沈初意动作慢吞吞的,但最后是一连吃了七八个。她算是明白了,难怪小五这么嘴馋。
一直到电话挂断,孟文还是没能知他肆哥是了什么惊天动魄的事被交警逮到。
沈初意摇:“饱了。”
梁肆很淡定:“你昨晚在外面?”
沈初意再次醒来,外面已然天亮,雕花窗开着,闻不见特殊的味,倒是听见小五的叫声。
“不能吃了,你在控制重。”
梁肆被她这模样逗乐,轻笑了声:“吃多,长胖。”
“说起来,他旁边的女生也像嫂!”
孟文大约是早上力足,声音不小:“对,我去玩,经过路时看到的人,可惜当时不能停来,不然我好歹也得拍张照片,还有人着和你一样的脸违反交规。”
灯昏暗不明的光,在起伏不定间,像夜晚丛林里的萤火虫,闪烁摇曳,固定不来。
梁肆问:“还有蟹黄面,也不吃了?”
小五撒地蹭她,把她的新衣服都蹭上,又轻轻咬着她的连衣裙摆,将她往外拉。
沈初意正想,李婶就让人送上来了两份蟹黄面,满满的蟹黄铺在面上,旁边还有搭的好几样小菜、果、甜。
沈初意拍拍可怜巴巴的小五。
梁肆的声调懒洋洋的,听着很轻闲自在。
不过,太胖的确会引起各种病。
沈初意最后一丝清醒的思绪冒个奇怪的问题――小朋友坐摇摇车是这种觉吗?
沈初意惊得咬断面。
他又转向小五,起它耳朵,嗓音清冽徐徐:“你妈还是兽医呢,居然被你哄骗了。”
她改:“面是吃的。”
梁肆抬了抬巴,“不吃了?”
“……”
沈初意和他争这个也没用,:“算算算。”
我和你,与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吗?
梁肆说:“它胖了不少,要控制重了。”
私底再怎么乱说都行,但正面碰上,他还是不敢胡来的。
梁肆转过,小五刚才还在想从他手讨吃,这会儿也不吃了,飞奔向女主人。
沈初意和小五站在一条战线上:“你嘛惹它,给它吃一个又不会怎么样。”
不愿看他,耳里是听他有力的心。
沈初意记得上次小五的检结果好像还可以,没什么病,毕竟小五之前都是有医生着的。
梁肆波澜不惊:“那就是我和你嫂。”
孟文连忙咳嗽一声:“嫂,我说的是正事!”
最后剩三个。
梁肆关了手机,抬眉,“我这算是帮你背锅吗?”
梁肆淡然:“你嫂在,好好说话。”
沈初意拌着面,“我也不瘦呀。”
晚上就不是这样的,沈初意忽然心想,拍拍脸,不能再想去了。
“……”
孟文说:“对,就是很像――啥?”
它是只聪明狗狗,知从爹哪里讨不到吃的,但是温柔妈妈可就不一样了,心得不得了。
梁肆故意夹着在它面前晃了,然后丢自己嘴里,慢条斯理地开:“小五,我替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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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惊,没想到竟然是正主:“你和嫂什么事,在街上被抓了,不会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吧?”
沈初意走到桌边,小五松开嘴,冲着桌上的灌汤包吐。
这都能被看到?宁城也没这么小啊!
梁肆正说话,手机亮了,孟文打来的电话,他随手了免提。
今天的灌汤包是厨房里的大厨的,蟹黄为馅,汤汁郁,鲜得人发麻。
沈初意蹲来,它的脑袋:“早上好呀。”
然而就这么动静,都能被听见。
“肆哥,昨儿晚我在街上碰见个被交警抓到的男人,觉长得好像你啊!”
沈初意信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