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痛?”江柏其实也被夹得难受,又不好轻举妄动,汗沿着颌落,他也没空去。
耿元元撑坐在江柏上方,一手扶着他的阴缓慢坐。这比手指要得多,的前端刚破她的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发一声低。
她不回应,双却缠住他的大沉默地往自己这边怼,江柏呼一滞,闭上,阴缓慢碾她的蜜,两个人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胀痛,带有温的烈异有诡异,甬的顺着阴往。耿元元艰难地撑住,她觉得应该很多了,可伸手一摸发现还有好长一截在外面,不由一时怔神,看来交这件事比她想象得要困难许多。
“呜…”缓过疼痛之后的速度也慢慢加快了,她从来不知自己的阴是一汪泉,蜜不断往外,每一次离再深都会响起咕哝咕哝的声。
少年显然是胆有放开了,他把她钉在,衷于开发她的,无论她如何颤动,的依然连绵不绝,肉腔酸发麻,阴被蹂躏得充血胀在外面,快层层叠叠地在腹累积着。
“全去了,”他担忧地去摸结合,细的肤已经绷紧了,他看不清她的表,“我…慢慢动。”
江柏的鬓发已经湿透,他本就是易质,没开空调和正在行的之事使房间极速升温,他燥的唇,察觉到少女迟迟没有动弹,撑在他腹的手指都蜷起来了,迟疑开,“你累了吗,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
抹在里,里剂和她自己分的蜜混在一起,把得泥泞一片。
她被灼烧得厉害,咙渴,只能手心摩挲着他的肩胛,无声地注视他。
角源源不断的生理泪,蜜又不停在分,她突然觉得很渴。
江柏却不知想到哪去,只觉对方许是不够受用,怕他力不行。他将阴离到只剩前端冠,随即一个沉腰重重撞,得越来越深,力度也重,袋啪啪撞击着方的肤,少女的被着往床蹭,她呜咽一声,手臂攀住他的肩膀。
丝巾的结不知何时松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江柏的脖颈,他的双眸带有灼的捕望,像一幼虎。视线里的她乌发披散,面,背心早已被汗沁透,乳尖俏生生地两个小的凸起。
江柏俯蹭她的脸颊,嘴唇若有若无地刮过她的肩颈,“喝?好
耿元元乱江柏的一短发,了几次深呼缓解疼痛,她用去他,若即若离。
“你…呃啊…你说这些话害不害臊……”
一语惊醒梦中人,耿元元顿时想起来传统的男上女式会更好,新手适宜。她,又想起江柏看不见,正想张回应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腰,天旋地转后她便躺在了刚刚江柏的位置,对方竟是就着的状态直接换了个姿势,耿元元把呼之的呻忍了回去。
“…来吧。”
“这样…,你手臂酸不酸…?”耿元元断断续续地问,她知江柏力旺盛,总是跑玩,但一直俯卧撑应该也是累人的吧。
“舒服吗,你面好湿。”耿元元腾不空去捂这恼人的嘴,她面对事坦率,听这些话又不由自主地害羞,周肤泛红,觉得面颊火烧火燎的。
耿元元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小腹,薄薄的腹肤随着送的动作起伏,她终于忍不住发轻哼。
“小白…江柏…我想喝。”耿元元发送请求,意识去看他的睛。
初次承的小得可怜,甬被整个撑开的觉异常鲜明,肉紧密贴合在阴上,没有一丝隙。少年此时的动作是和格外貌截然不同的温柔,他一边动作,一边故技重施的阴。
此时江柏就俯在她的上方,隐隐能看到丝巾覆盖着的眉意识紧紧皱着,他通红的耳廓引了她的注意力,耿元元不自觉伸手轻轻碰了一,少年的表顿时放缓,低去蹭她的肩窝,也不说话,像撒的小狗。
撑,太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