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个酒鬼误了巷,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看清了面前的景象。面前的大屁脏兮兮的,一塌糊涂,于是酒鬼在意识混沌中,觉得这是个肮脏的地方,可以用来排,于是他解开腰带,大鸡巴,对准那大屁和就了来。
贱人!让你东西!今天老就让你知,这个家里谁当家!”男人把大小幻想成自己的夫人,恶狠狠地说,“说!贱妾知错了,请夫君狠狠惩罚贱妾!”
“呜呜……贱妾知错了……请……夫君……狠狠惩罚贱妾……呜呜……啊!”大小只能乖乖照着男人的命令说着,“夫君饶了贱妾吧……啊……贱妾的要坏了……啊!贱妾以后都听夫君的……呜呜……”
“还敢不敢我了?”
大小忍不住扭动起大屁,但是屁越是扭动和那酒鬼带着泥沙的手掌越是摩,使得的肉被糙的砂石泥土磨砺着,又痛又,那草叶也扎着她里的肉,让她十分难耐。
一夜过去,大小屁上的泥沙和早已被风,结成混着草的土块,凝固在和肉上。
“以后这家里谁当家?”
酒鬼看着雪白的大屁,觉得哪里不对,刚才自己过来的时候,明明这个东西很脏的,不对。
“不敢了……呜呜……不敢了……”
“都听夫君的……呜呜……都听夫君的……”
的冲在大小的肉和的肉上,将香灰冲了个净,沾满了,淋淋湿漉漉的。
“以后你就是个贱妾,老才是家里的主人!”
他想着,从墙角抓起一把石,到了大小的里,又把混杂着砂石草叶的泥土,抹在了那和大屁上。
“是……贱妾晓得了……夫君饶命……”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
于是清晨过来的客人就看到一只被涂抹满了沙土的光溜溜的大屁,他嫌弃地从地上捡起一树枝,每或打一肉,就会有一些粘在上面的土块落来。等到堵住的泥块掉落之后,那可怜兮兮的着淫的便开始向外掉大小不一的石块。
大小就这样凄惨地度过了一个月又一个月,直到某一天莫名被京城里来的人带走。
抹了一把他还嫌不够,又抓一把,将满,被砂石草叶封住,雪白的屁肉上也涂满了沾着的泥沙。
且不说男人,单说大小这边,她凄惨地撅着被得红的大屁,香灰混着淫,灰黑的布满了肉,在了雪白的上,将肉染得斑驳。
酒鬼完这一切就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只留那可怜兮兮的大屁带着脏污孤零零地镶在墙上。
“啊啊啊……唔……啊……不要在上……呜呜……”
男人在大小这里发一通,满意离开了,不过等回到家,幻想终究还是幻想,他又被夫人狠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