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哲被她盯得脸颊微红,仿佛若无其事转过脸。
“怎么不像了?”兰哲歪了歪脸,调笑,“夫人觉得兰哲不能够像其他Omega一样贤惠,为夫人相妻教女吗?”
可是,又叫她有种措不及防的暗喜。
“怎么?公爵吃醋了?”芙妮被他直白的幽怨逗笑,在桌勾勾他的手心。
“所以,夫人,若是想达成相妻教女的约定,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该开始些努力?”
边事,竟胆敢现这样的纰漏。”
“……你倒是让我期待起来了。”芙妮着他的手掌顿时紧了紧,眸光浮现危险的彩。
在斯坎尼帝国建立初期,斯坎尼第一任帝王为了筑牢其统治合法的基,颁布《圣诏书》,确认皇帝由选帝侯诞生。早期选帝侯仅有五人,分别为两名教会选帝侯与三名世俗选帝侯。此后经历漫长的时代更迭,教会逐渐式微,民间商会崛起,手握军权的贵族之间为争夺更多权利而暗
“我简直要怀疑,现在在我前的是不是兰哲公爵了。”她伸手划了划兰哲的手心,弯起嘴角,“虽然我还是希望你能你最想的事——不过,如果你刚才是在与我未来的约定,我可是要当真了。”
“……”芙妮沉默,在心里轻轻地叹息一声。
芙妮更惊奇了。
“我想知的事太多了,若是问上三天三夜,夫人也不会烦我吗?”他笑着自问自答,“平日忙起来,两三天才得以与夫人通讯一次,小半年才能与夫人相聚几天。即便如此,相聚时夫人也不可能将所有的时间都留给兰哲,毕竟夫人旁还有霍尔先生……唔,听说最近,又多了一只小猫。”
芙妮愣了愣,侧目奇怪地打量他:“这可不像你嘴里说来的话。”
“……只是教过他们那届孩一个学期的初级战斗机驾驶,所以有些印象罢了。”她睨了兰哲一,“你听说的事倒还不少,比我都要清楚些。”
“夫人,秋城毕竟紧邻帝都。皇里有什么风草动,即便我不刻意打听,用不了几天也会传到我耳朵里。”他支起脸,望着芙妮的碧眸满是亮亮的光彩,“更何况,有关夫人的事,我总想知得多一些。”
“夫人觉得可惜么?我还听说,夫人曾在他校那年,担任过他的教官?”
他歪过脸看向芙妮:“听说在到陛边担任近卫之前,那孩是帝国军校同届中最优秀的毕业生,刚来便是少校衔,前途无量呢。”
兰哲倒不尴尬,只是蓄地笑着。
她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演讲台上,小皇帝的致辞有瞬间的停顿。
“我……”兰哲嘴唇动了动,却垂了。片刻后又抬起脸,用那双湿的碧眸望着她,抿唇笑笑:“也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夫人了吧,所以忍不住说些疯话。”
“吃醋又有什么用?”兰哲自嘲笑笑。秋城和北原跨越半个星球,他再想独占夫人,也有心无力。
他说着,状似无意地靠近芙妮边,手掌搭上芙妮放在桌上的那只手,忽然叹息了一声:“若是有可能,我倒也愿意不当秋城的城主了,像霍尔先生那样一直陪在夫人边。”
兰哲碧绿的眸往四一扫,缓缓凑近芙妮耳边,哑声:“再过几日远征军凯旋,驻军回到帝都,兰顿也该能回秋城休息一段时间。最近秋城的事务不多,又有弟弟坐镇,我就能去北原与夫人相聚几日了。”
因此从兰哲中说“相妻教女”的话,可实在是太奇怪了。
宴会仍在继续,台上的仪式了一个程。这时,有侍者前来,邀请芙妮与兰哲到台侧准备。
虽然兰哲大多数时候显得对她百依百顺,但她知这个家伙可绝不是那种甘于留在府邸里当小妻的Omega。她欣赏他的野心和事业心,所以她帮他隐瞒Omega份,在许多人质疑他继承公爵之位时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背后。她也从不介意他借她的手一些事。
“你要是想知,可以亲自问我,不必‘听说’。”
七大选帝侯将共同为皇帝斟酒,表达对帝王的效忠与祝福。
“哦?”他难得的反常,勾得芙妮心里发,“我倒想听一听,公爵大人还有什么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