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到了杭州五天之后便来了月事。那时是早上,她正服侍着宋弛漱kou。
少锦趁宋弛还睡着的时候便早早地煎好了玫瑰香茶,服侍宋弛发xieyu望、起床穿衣、又饮xia他的晨niao后,她便端一盏香茶跪xia呈给宋弛。宋弛漱过kou之后将茶汤又吐回到茶盏中,递给了少锦,淡淡地dao:“赏你了。”
这茶汤是赏给少锦喝的。自从被少锦引着niao在她嘴里后,宋弛便一通百通,连漱koushui一并给她喝了。正好玫瑰香茶馥郁芬芳,最是清新kou气,很适合刚饮过niao的少锦喝。
少锦羞红着脸接过茶盏,虽宋弛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她,但每日他把漱过kou的茶赏给她,更或者直接把漱koushui吐在她kou中的时候,她都会被羞辱到浑shen颤栗,小xue也湿哒哒地溢chu淫shui。
少锦羞怯地低垂yan眸,正要如往日一般饮xia茶汤时,却忽然怔在了原地,一双yan似悲似喜,又有一些茫然。
宋弛见她不动,有些不悦地拍拍她的脸,轻斥dao:“愣着zuo什么?难不成突发奇想嫌弃我?”
少锦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忙将茶汤饮xia,抬起tou,又明又亮的yan睛看着宋弛,欣喜dao:“小舅舅!少锦,少锦方才来月事了!”
宋弛愣了一xia,只觉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少锦的月事依往常循例应是两日后来的,如今虽早来了两日,却也再好不过。
少锦若怀上了那畜生的种,他才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虽然一直同少锦说的是怀上就打掉,少锦也愿意,然则打胎那么伤shenti,真到了那时候,他又如何狠得xia心?可是若把孽种生xia来,他同少锦就是一生的隔阂。
如今没怀上,就一切都好说了。
少锦这大半月来服侍他时的乖巧周到,他都看在yan里。他nue打欺辱她时,她不但乖乖受着,还常常主动求着他在她shen上施罚消气,宁肯自己被欺负到哭chu来,只求着他原谅。
世间除了少锦,再不会有第二个这样契合他的人了。
宋弛抚上少锦的鸦青发丝,柔声dao:“既如此,你月事过去,便与我圆房吧。”
少锦闻言,yan眶微微发红,颤声唤dao:“小舅舅――”
虽然原主的愿望只是留在宋弛shen边,可是少锦总觉得只有真正与宋弛和好才算是有保障一些。况且……这么久相chu1xia来,她也有些不舍得把宋弛拱手让人。
如今听到宋弛话中的意思是终于不再排斥与她肌肤相亲,少锦难免有些激动。
宋弛nienie她的耳朵,将她拉ru怀中,抱着她在她耳边han笑低声dao:“少锦不是早就想让舅舅cao2了,如今说要cao2你了,怎么一幅要哭不哭的样zi?”
宋弛shen上松柏一般清冽的木香随着他的说话时的呼xi将少锦牢牢包围住。少锦只觉血ye上涌,羞得双颊guntang。
她把tou埋jin宋弛怀里,声如蚊讷地答dao:“少锦是,是喜极而泣……”
宋弛隔着衣服握住少锦一只乳重重rou了一把,笑骂dao:“不知羞!”
少锦的双乳早已经习惯了被nue待,昨晚还刚刚被戒尺两边各责罚了一百xia。发现她shenti的恢复能力比之前更好后,宋弛罚她的时候就鲜少留qing了。
与略显得严厉的惩罚相比,宋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