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白皙的脚落在卡维的面前,他像是被刺伤一样立刻收回视线,刚想叫对方离自己远一,就被一突如其来的力量钳住了颌,是拽向始作俑者的方向,让他险些咬到。
——然而世事往往不如人所愿。
虽然这么说,但是莉媞娜还是离开了卡维的耳朵,让他松了气的同时,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受。
“……为什么?”他努力地将音节编织成句,缓慢但渐有成效,“……你明明……清醒着……为什么……要……这种事……?”
“莉媞娜,你——!”卡维刚想发作,对上那双玫的睛却不知为何有些气短,语调也降了去,“……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再说吗……”
——然而,莉媞娜并没有放过他。
讨厌鬼——莉媞娜是穿了衣服,但也和没穿一样,淡紫的睡袍随意地披着,没有系上腰带,从中间敞开,卡维不想看莉媞娜的脸,却也无安放,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看到不得了的地方。
他不想去思考为什么,因为他直觉如果知了那个答案,也许就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这个假设让他心里泛难过与苦涩,尽
那个平时从她嘴里说来怎么听怎么烦人的称呼,此刻似乎多了一种缠绵悱恻的味,让他生起一种陌生的、难以纾解的难耐。
对于狩猎者来说,猎的泪只会是奖赏。当然,莉媞娜不会认为自己将卡维视作猎,她只是心生怜,为这绯红的眶与泪,为这抹因自己而生的红霞,她满足地去卡维的泪,生理盐本该是微咸的味,她却从中品尝到一种甜蜜,发满足的轻叹。
他生气自己就这样被莉媞娜玩于掌,也生气……游刃有余的莉媞娜,只有他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在意羞涩得不行,尽这样的微妙到他尚且没能察觉。
“大建筑师即使上面也会吗?其实你也是个变态呢~”莉媞娜用手附上卡维早已苏醒的望,温的让他意识地往上一,随机又因为自己的动作到羞愧难当,不知不觉角竟通红地泪。
在他自我逃避着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布料摩发的稀疏声响,大概是那家伙开始穿衣服了,这个认知让他多少松了气,只期望这个煎熬的过程早结束。
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来的声音。
“……停,停……”
她用手掐住卡维的乳尖,反复,迫他发动的呻,然后又嫌不够似的,将它嘴里反复舐,像是婴孩寻求母亲乳汁一般用力地着,尖绕着乳晕打转,卡维看着伏在自己前的莉媞娜,想要让她停来,想说我又没有,你别吃了!但他却什么也说不来,因为言语全都化成息,过量又陌生的快让他几乎失去语言能力,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产生的,令他羞愤又带着隐秘的快乐的受。
定是个梦对吧!
“谁了!”卡维意识到她纯粹是想捉自己才故意不穿好衣服,顿时气不打一来,然而他依旧没有持多久,因为莉媞娜俯住了他的耳垂。
“知吗,卡维,昨天我也是这样——”
她只是转移了目标,将目光放在了另一个地方。
“你在害羞吗?卡维。”莉媞娜游刃有余地笑了,“我还是喜你昨天的样,很。”
莉媞娜那早已通红脆弱不堪的耳垂,随后又舐着他的耳廓,简直像是……像是模仿交的动作,只是被侵犯的不是理论上力占据劣势的莉媞娜,而是卡维自己。耳边传来的声,比任何时候都让他到羞耻,让他四肢都变得无力。
明明是那样讨厌自己,为什么昨晚清醒着的莉媞娜却没有推开他?为什么现在又对他这样的事?难说,只是为了让自己难堪,就连这种事也得来吗……?
“停吗?但你的表可不是这么说的,大建筑师——”
卡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莉媞娜,这个讨厌鬼,他那比艾尔海森还过犹不及的宿敌,从来没平和地行过一次对话的最可恶的人,他在前一晚因为醉酒和她发生了关系,现在,又清醒着被她用尖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