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负担。

        看来今天这个来卖的份是横竖都得认了。

        青年卫庄神复杂地看着这个“救星”，又回看了少年卫庄，再转过时，原本冰冷的脸上忽然笑了。

        “不错，你才是我们今晚的客人。”

        人群再次躁动起来，那个醉鬼也愣在了原地。青年卫庄虽看不见卫庄此时的表，但也能猜到面纱后笑的面孔有多气人，不禁暗中咬紧了后槽牙。表面却依旧用温柔的语气：“原本就是一场误会。　时辰已经不早了，可以请其他人离开，让我们陪客人安歇吗？”

        于是卫庄向那醉鬼：“你还有什么话说？”

        男人看了对方手里的剑，仍旧心有余悸，再想到他知自己的份底细，未免有些顾忌，心底不觉怵了大半。只是这么多人看着，不乏平时奉承他的狐朋狗友，若不找回两分面再走，以后还怎么混去。

        他：“就算认错了人，但他刚才对我的嘴脸实在难看，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的婊。焉知不是你们私早就认识，串通好了蒙骗大家？”

        说罢，他昂起，瞥了一青年，继续：“所以，我要他当众伺候一你，让我们相信他确实是个婊，并向我赔罪，这事也就算完了。”

        此话一，围观的人群便明显兴奋起来，甚至有人在起哄，着人答应。因为这种当众实施的惩罚，本就是嫖客们最看的戏码。

        青年卫庄不由变了面，虽然他私里放浪大胆，可若让他抛面当众这种事，是想都没想过，顿时气得不轻。但此刻已是骑虎难，若是拒绝，这醉鬼又得文章，卫庄虽不能真的当众杀了他，也少不得一顿教训，后续的麻烦无可避免。

        他意识去看卫庄，试图读他的意见。不料，脑后却忽然传来少年熟悉的声音。

        “让我来吧。”

        “不行！”他意识地立刻反驳，可刚转过，就对上少年卫庄一双平静的眸，那张脸在晦暗的烛火面无表。青年突然觉得，他有些看不懂少年的自己了。

        “你有什么办法，难你来？”他凑到靠近青年耳朵的位置，低声，“麻烦本就因我而起。早打发了他，没必要惹更大的麻烦。”

        “在这个地方，真正的鬼谷传人，就只有你。所以……只要被人记住的不是你，我们什么都无关紧要。”

        少年飞快说完，趁着青年愣在原地，便从他边挤了过去。他快步跨过门槛，径直走到乔装后的卫庄面前，又环顾四周，：“我哥哥这两天不适，脾气也有些不好，请各位见谅。现在由我来代替他。”

        说罢，他也不周围的人什么反应，是否同意他代替，便已迅速跪在地上，上前自然地解起了对方的衣。

        人群小小的动了，没人提异议，连那个醉鬼也没有声。看来他赌赢了一，这些看客只是想看迫人当众伺候的把戏取乐，顺便找回被妥协的面，至于玩的到底是哪一个，其实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