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本是闺中女常见取乐的游戏,因彼此相同,仿若照镜般,因此民间俗称‘磨镜’。”青年一面息,一面笑,“但人家总归是两个不同模样的人,不像你我,竟当真为一人,可是再贴切没有的‘照镜’了。”
听了这话,少年到自己脸颊更了。忍不住又打量了几对面赤的青年。如他所说,他们二人虽差了几岁年纪,但确实都能在对方脸上看到熟悉的自己,连材也十分近似,只是青年比他略一些,有两比他更为成熟……想到这儿,少年不由回忆起方才所见的场景,他忽浑发,脑也有些晕眩。少年晃了晃,突然想起来什么,:“……你刚才给我喝的那杯酒?”
“就是普通的酒,你可不要冤枉我,小家伙。”青年卫庄笑,“只不过,酒自便可助兴,你现在空着肚,又酒量不怎么样,当然发作快些。”
少年蹬了他一,心里叹果然江湖是陷阱,便不作声了。既已到了这一步,还是享受要紧。
不知过去了多久,只见少年卫庄更加急促地息着,浑汗如雨,似乎即将。里的勉铃急速颤个不停,如同震动的蜂翅,就要把他送上巅峰极乐。再看对面的青年神,似乎也同样如此。二人呻不止,不由双双停止了其他行为,只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屁,将紧贴,小幅度地用力摩着唇,等待极乐的降临。
变故却在这时毫无征兆地发生了。门外骤然响起一串急促的拍门声,紧接着,一个喝的醉醺醺的陌生男人声音嚷:“快给老开门!从门里都闻到你们两个货的味儿了。欠的浪货,叫的这么,怎么不等大爷就先开始了?”
少年卫庄从愉中骤然被拉回现实,原本红的面颊迅速褪去血,他惊慌地看向房门,又看看青年卫庄,只见对方也清醒过来,却充耳不闻。只冲着他轻轻摇了摇,趁他没反应过来,青年双手握着他的小,继续紧贴着,又迅速磨了十几。少年卫庄忽然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随着花唇绽开,勉铃生威,一晶莹又带着些许粘稠的从儿里而,少年卫庄立时发一声短促的尖叫,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却仍旧发抑制不住的低。蜜随着的抖动一,全然不顾主人的惊慌,自顾自得畅快,不大的长塌很快便再次湿成了汪洋。
少年卫庄虚脱地在塌上,任由失控搐了好一会儿,湿了盆大的一片。他瞥了青年卫庄,只见对方也差不多,正双大开半靠半坐着,一手还继续搓着红的花,兴味盎然地从儿中。持续的时间甚至比自己还要长,他都完了,对面还没停。以至于他怀疑青年是不是把自己得失禁了,连同也一起悄悄了来。由于挨得很近,有几滴还溅到了他的上。
与此同时,敲门的男人似乎还是听到了少年那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在骂:“货,叫得还来劲,老还没开始你们,竟先自己起来了。紫兰轩的婊就是这样陪客的吗?我要告诉这里的事,让她烂你们两个的,好长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