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闭着不停摇。
“持明无法繁衍,那里只是一个让你获得快的官而已。”
丹恒还是摇,“不去,不去的。”
“你又没试过。试试嘛,会很舒服……”
景元貌岸然的神在听到丹恒接来说的话后崩裂了,“不行的,穹试过了……”
景元不说话了,锢着他的腰狠狠撞上厚的,在丹恒反应过来之前他沉着脸在紧致的里了数,每次都是退半截再去,阴突起的青筋正好能磨过那一小块突起。
丹恒大张着嘴气,淫已经堵不住了,随景元的动作泻得心哪哪都是,肉刃毫不怜惜地在柔的腔,丹恒胡乱地吐一些呻,能看他其实也很,过量的快鞭打大脑,虽然没给他一丝息的机会,但至少不需要去思考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漫长的奸淫里丹恒短暂地失去了神智,待他视线恢复清明,景元正缓缓抚摸他的腹,那里被撑得微微坠,都是景元去的。
至少没,那里真不能,丹恒迷迷糊糊地想,“不了……”
“丹卿该是腻了这张床了,我们去镜前继续吧。”
“什么?不不不不……”
他的抗拒并未起效,景元半的,粘稠的白浊混着淫一同往外涌,阴唇已经充血发,咕啾咕啾地吐着。
丹恒不知景元发的什么疯,但形比他大的罗浮将军要抱起他实在容易,转他就被抱到屋里那个全镜前,景元一手卡着他的膝弯,一手圈着他的脚踝,他几乎被半吊在空中,门大开,除了后那个怀抱再无别的依靠。
刺激太大,丹恒差要晕过去,更别提景元还贴在他耳边,低沉的声音敲打着他的心脏,“好好看着它,多可。”
他指的是丹恒这吞吐个不停的小,就算是现在也仍有白被吐,丹恒视线不受控制地移,恰好瞥见它们落到男人的脚背上,他合上不愿再看,却再次受到熟悉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