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是怎么控制的？你摸了它吗？”没等他回答，景元接着问，淡然的语气又让丹恒觉得他只是在例行询问。

双睛就望过来了，要说的话，丹恒是受了他的连累。

        景元只是在描绘着一些并不存在的记忆，可在丹恒看来，那些他自己看不清的东西，由景元说得像真的一样，他无法不去想象那幅场面。虽然他没有自觉，但他的潜意识里对景元是信任的，罗浮的将军，丹枫的挚友，将他从幽囚狱中救的人，有什么理由骗他呢？

        景元视力很好，能看到两肉在接到空气时轻轻缩了一。他抬，丹恒木着一张脸，仿佛现在大敞着双，拉着景元让他看个仔细的人不是他。

        景元已经了许多年的神策府将军了，没什么事能让他表失控，但现在他要尽力不让自己表现异样，“怎么了？最近有什么不适吗？”

        所以他们以前是这种关系？丹恒茫然地想，他还试图去完善其中的容，纠结一些不必要的细节，比如石台又又凉，丹枫为什么要拉着景元上那儿？他以为自己是在找回记忆，其实是被哄骗着织错误的代码。

        听到可能被不必要的麻烦缠上，丹恒果断放茶杯，“有劳将军了。”

        “嗯……”丹恒完全被牵着走了，受到汁似乎有外溢的态势，他颇有些尴尬地抓住景元的手腕，“你别摸。”

        丹恒慌张地夹紧，景元并未因此走手，宽厚的手掌安静地躺在肉之间，谁也不知它的主人在想什么。丹恒惊疑不定，景元的动作是温和的、不备攻击的，可仍给他一种要被吞吃腹的危机。

        “它近来扰到你了？”见丹恒低垂着睫不语，景元用指腹轻轻压上那个小小的隙，黏连的阴唇随他的动作吐一红。

        前的人了厢房便沉着脸坐，景元原本心一紧，以为他的问题与建木有关，莫不是解开封印时……他还没能想个大概，丹恒就利落地解开腰带，向他展示隐秘的那。

        “丹卿，从前你我在那，你还有印象吗？”景元低哑的声音宛若一惊雷，劈得丹恒浑僵，景元继续在他耳边说：“一般是在夜晚，你喝了酒，比平常不少。”

        他在心底暗骂这不听话的，明明是不带任何挑逗意味的碰也能让它发，自己到底怎么了

        三言两语说不清，丹恒脆给景元直接看了雌。

        “我想知，有没有什么法能……”丹恒边说，边想重新系好腰带，景元用手压住他的肩膀让人停动作，得到丹恒疑惑的目光后他慢慢俯与他对视，一双金瞳幽深莫测，他引导丹恒往窗外看，院里有一石台，景元闲暇时在此棋喝茶。

        他答得足够巧妙，没有正面回答丹恒的问题，而是通过抛新的问题来让丹恒意识到他对此并不惊讶，侧面印证他早已熟知丹恒的特别。

        控制？怎么控制的？景元本就对丹恒怀着别样的心思，就算丹恒摆一副看医问诊的严肃样，他也抛却不掉匿藏在心底的想法。

        “你第一次拉我去那上面的时候，我吓了一呢。”很难辨明他此时语气里的绪，像撒，又像控诉，仿若丹恒才是那人所难的氓，然而只有景元知，他说的这些场景从没现过，或者在他的梦里发生了吧，谁知呢？

        丹恒果然松了一气，慢慢放本就不多的戒心，“也不是……只是近来的燥越来越频繁了，以前都能控制的，现在变得麻烦了。“

        “丹枫有与你提起过吗？或者，持明一族是否现过像我一样的例？”

        景元差没能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