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贴在她颈侧不知在嗅什么,重重深,再轻轻呼,气在她赤的脸颊和脖颈上,激起鸡疙瘩。
冉瑟瑟发抖,梗住脖别开脸:“靖…靖国质,本公主不该将你绑来,可你别忘了这是在哪里……你啊!”
齐熠扣着冉的腰将人转过来,托着她的屁一举抱起,走回床榻。
冉拳打脚踢,“来人啊!来人啊!飞雪啊啊啊!有人要谋害本公主!”
远远守在殿门的白灵和飞雪,终于确定公主确实在喊她们。
两人飞快奔殿——一二三,殿尖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推开最后一房门,她们也终于来到光火朦胧的里屋。
“啊啊啊啊开!开!啊!啊啊啊贱人!”
“呃啊~”
百灵和飞雪被自家殿甜腻的叫声生生刹住脚,定在屏风前,抬长大了嘴巴。
那盏殿特地挑的玉勾连云纹灯果真是稀品,把屏风后照得通明彻亮不说,还将影长长拖在屋,而那影不知怎的,只有公主一人。
躺在榻上的女郎,扬起的脖颈紧绷,带着纤细的上也微微抬起,可那起伏不平,隆起怪异的度。
沐浴后着的里衣透光,显里面的形。原来胡乱蹬的双间竟伏着一大的男,那脑袋紧紧贴在女郎的心,不知在什么,闹啧啧声,大手还箍住了不让她后退。
“嗯啊~别~~唔好深……啊~”
二人被叫得面红耳赤,轻手轻脚退了回去,再次远远守在殿门。
襄公主第一次受到男儿的唇伺候,已然快活似神仙。
一柔湿却表面糙的大,打圈开了阴唇,再撬开浆肉,“滋溜”探尖。
湿的尖弯勾,时而沿着上肉褶耕耙,时而在肉中如海波翻,卷起两侧的肉,带着绞吃大收缩,一阵波涛汹涌。
冉在尖叫中弓起腰,一浪比一浪的淫,脱力般摔在榻上。
如瀑布四溅的打湿了衣襟和被褥,但大多落了齐熠的嘴中。他掐着冉的抬,埋脸大吞咽,刮最后一滴卷腹中。
“噗嗤噗嗤”,失去堵的真面目,又哆嗦吐几,被得糜烂嫣红的肉还在搐着冒气。
光影在齐熠的脸上动,勾勒他窝的阴影和分明的颌,神晦暗难辨。他借着明亮烛光,盯着缩回去的看了好一会,最终没抵过心中呼啸,再次缓缓低。
冉稍稍缓过神,只觉一光的东西浅浅了她的里,“呃……什么……”
她心中隐隐猜测到却不敢确认,意识攥紧手中被褥——啊~是他的鼻。
他气息清浅,犹如一细的笔轻轻划过,这笔笔尖似乎还拖着一又长又细,扫在肉里。
俄然间而又沉重犷,变成一猛兽深她最脆弱的地方起伏,这细细嗅闻不过是即将大快朵颐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