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她的,冉紧闭双——
她,她除了这件白裙,里面可都是真空的啊!
齐熠的指尖蓦地戳到柔的肉,他沿着细细描摹,缘着肉打圈,挨个儿两片厚的阴唇,末了,又用大手整个盖住,布茧的拇指沿着肉,从上往狠狠一抹,湿紧致的肉吞了他一个整指关节,粘稠的如浆顺着落掌心。
拇指摩挲着一缩一缩的湿肉,齐熠轻碾,得来一声,和指尖的。
一心沉迷修炼、尚未通宵人事的气运之好奇极了,他睁开充斥望的炽黑眸,一把掀开冉的裙摆,着她的弯抬起,将大压在上,要亲看看奇妙之地:
一片雪白,只有心一肉格外粉红,诱人、可。是新雪中一抹刚冒尖儿的腊梅,在风中羞微颤。
仔细一看,被大牵扯开的肉唇微敞,其中的肉芽,和芽心儿狭长的粉肉。或是因为方才他的孟浪,此时肉不住翕张,有往外晕染熏红。
冉慌忙张手,捂住小,但仍能丛白指中,窥见鲜红的肉一缩一张,拉丝的。阳光,肉像糊了一圈亮晶晶糖。
齐熠目光灼灼,盯着丝儿慢慢拉长、猛然断开,突然咙渴至极,松开锢住冉脑袋的手,扒开她另一条细,托起湿,低伸,狠狠上去。
的和他猜想的一样甘甜,还带着淡淡的腥。
齐熠大大吞咽,伸粝大从往上将肉整个开,宽厚面重重勾过一粒肉,让胡乱扭动的一绷。
“啊!……哈……唔……啊……哈……啊……”冉想要谩骂,尖锐的快猛地袭来,一声声的呻率先破除咙。
天资聪颖的齐熠摸到了规律,他的尖,在肉上变换着方向打转,再来回左右拍打,最后从肉狠狠往上一,一嘴里,嘬不停。
待吐来时,原本绿豆大小的阴已经红成黄豆的个儿,还着一层剔透发亮的膜。
冉推着宿主脑袋的双手慢慢松开,落在两侧,无力地揪起掌的寒草,丝丝凉意从手心传来,但压不心的火和深的。
齐熠埋往,又伸紧致的肉里,大满肉,细细开,开始在裹夹他的肉里作孽。
碾压、捣里的层叠沟壑——上面、面、左面、右面,再伸里面,戳一戳的花心儿,宽卷一甜,像野兽般鲁、贪婪地吞咙里,又继续开辟,深。
倒在地的人,上不停弓起、落,松懈、紧绷。像一条被打捞起的银鱼,活泼地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