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蠢又幼稚,“他也老了。”
“我们都老了。”
“你面对过他们所有人了。”阿尔闭上,一气,提问题:“所以,你知了吗?”
“没有。”
阿尔停脚步,邓不利多也在前方一步站住,他回答得那样平淡而理所当然,阿尔到一种没有理的怨愤油然而生。邓不利多活了一个世纪,走了那么远,拿到所有能拿的衔,击败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成就世人皆知,拥有一件死亡圣,结交朋友,组建社团,甚至同弟弟和解。但他还是没有勇气一段记忆,把埋冥想盆,看清自己的妹妹究竟是怎么死的。
“阿不福思从来没有暗示过他知,或者他希望把这件事清楚。”
“所以你就不去?还是对你来说这样就够了?”阿尔质问,“他原谅了你,你也原谅自己,然后你们心安理得地坐在一起开香槟?阿利安娜只是你生命之初微不足的注脚,忘记了也没关系?”
“什么都不会够的。”老人轻声说,“你跟我一样清楚这,阿尔。我走的每一步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发。”
“但你还是不敢面对。”
“是的。”
阿尔大呼,百年后的空气尝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不知那种冰冷的失望源于何,他本该不对自己的未来抱任何期待,但当这一切被真正摆到前,看见阿不思·邓不利多再呼上一百年,摘去皱巴巴的,骨里没有任何改变……他几乎想质问自己为什么活到现在,为了作巧克力蛙画片上的那些贡献吗?找到了新的更伟大的利益?
“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要广阔得多,阿尔。”邓不利多回过来面对他,鼻梁的扭曲因为脂肪的消失更明显了,湛蓝的双藏在半月形镜片后,“你觉得自己正接近所有的终极奥秘,但再继续去,了解得更多,你又会渐渐发现自己的渺小和短暂,开始希望能够将微不足的学识传递给还有更长路的人,让他们在新的起继续前。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我还在学习,并抱着自己能够一步成长的期待。我很遗憾让你失望了,但你也无法说服我,我走过的路,得到的东西,全都一钱不值。”
“看来我确实学会了怎么自我安。”阿尔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