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移,标记才会完全消失。
“你知不知这标记代表着什么?”龙掐着血河脸的手依然用力,血河意识想逃避,他以为过去这么久了他会忘记,可惜并没有,尽他奋力挣扎心还是忍不住等待龙给答案。
“血河,这不是单纯的所有标记,它是对人的标记,刻在灵魂上,只要我不忘记你,只要我还你,他就不会消失,他就会让我知到你的存在,即使我不知你在哪里,但是你的生死,你的病痛我都能知到……”龙的声音渐渐弱去只剩气音,角眉梢染上湿气,“你知不知,当我知到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有多惊喜,你到底知不知它的意义....”
血河忘记了挣扎,他呆愣地看着镜,大的男人伏在他肩,灼的气息扑打在的肤上,他反复咀嚼龙的话,一时卡了壳儿转不动脑。
龙受到血河挣扎的动作停止了,他垂看着血河前的印记,印记的颜更深了。
“唔……龙....”血河轻咛一声,双发,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揽着血河的腰着血河的耳垂,得血河微颤。他太清楚血河的在那里了。龙笑了一声,一秒,天旋地转场景变化。屋里四面都是镜,龙动印记,血河的温度升,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血河脸红,闭了闭:“龙....不行……”
这间屋他再熟悉不过了,他第一次跟龙发生关系那天就是在这里,龙一抬手四面墙就变成了镜,血河无论望哪里看都能看见自己是如何被龙抱在怀里的。
血河觉得羞耻,角渗泪:“。”
龙把血河抱起来放到不知何时现的椅上。
“要还是不要。”
明知故问。
血河心脏狂,他受不了龙看着他的神,那样的欣喜眷恋,实在是太肉麻了,还不如直接光他的衣服直接上来的脆。
血河看着蹲在他面前等待答复的龙,心脏塌陷了一块,长久以来的纠结不安迎刃而解。血河的腰带早被龙扔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松垮垮地挂着。血河还是害羞的,拽发带蒙在龙睛上。
“你……不许摘。”
龙笑应是,血河一件件脱掉衣服,光的肤碰到冰凉的椅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遮住龙的睛并不影响他视,他是青龙神君,看东西并不需要靠睛。
血河能受到他的目光,他羞赧地红了脸,完一切靠在椅上,涩开:“要什么......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