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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穿肠

        这傻当然不是一般人,满腥臊味也挡不住玉质的,用人油才养这么好一尊像。那个忌讳的氏族,在传言中上与神通合虫意,天生御兽之能,一家里小的一个叫吴邪,书画双绝,尤擅瘦金。

        傻在苦海的汤底睁看,落一滴泪来。

        焘练只把他个小玩意,见他左右为难,不知放手里饼的纠结蠢样十分可乐。掐着他的腰就往自己阴上送,傻傻了,茶汤撒来些到他臂上,化作光一抹。这算彻底握不住了,凉茶把他肚里冰得好似竖了排钝刀片,白惨地晃。趁着得鼓鼓,刀片往上一割他的肺腑心脉。

        傻牵挂着那杆笔,自然不肯认他狎昵,翻要起,焘练趁机扒走傻一半衣衫,傻不依不饶,偏又理不了,只能抱着衣团不肯撒手。

        脑不放事,梦会替人记住。有人好吃好喝哄着吴邪,旁边还有人拿着一摞绢。燃的香十分不凡,绵甜熙和,自光底向上淌,见帘外残红透,杨花糁径,有人递送纸来,,折烦请小三爷一阅,看能不能批。吴邪笑着,恨不能立把全天所有愿望都满足了,于是潇洒一拍,留红手印在写满蝇字的纸上。

自己咬疼了直哼哼。

        兽引动兽,焘练越看越觉得喜,又是一咬在傻侧,傻哀叫了一声,不作反抗。他对这种贪婪显而易见地顺从,加之眉蹙起时并没凶相,反而柔和而温,于是脸上不悦的霜雪也化作山楂的糖衣。

        焘练看他侧躺,手伸去摸他间肉花一朵,那地方已经好了——其实好不好并没什么所谓——焘练抬一边,往里一戳。笔在傻上来回划,傻极,试图挣动,白一截细腰在焘练手底切地扭,又,纵使把五手指嵌死,直到腰肉都满溢来,仍觉得随时会挣开去,跟泥鳅一个样。

        矜贵的一只手伸到焘练前,朝他索要,是傻无辜地看着他,焘练不动,于是对峙,傻不肯撤手,意思是还想写字。焘练把他掼在矮几上,说:“你不会写。”

        然而脸上却是再丽不过的,眉舒,唇,吐息若缠,里馋人得厉害,胶一样黏,膏一样,让人恨不能把自己掏空了钻去。傻撒手把饼搁在搅成小山峦的被面上,焘练现在却发慌,也说不清是什么样一种烧膛般饿,急白脸地啃在傻,恨不得生生咬一块肉来。

        焘练见惯他交媾时呆样,并不在意他如何,只紧着让他贴自己阴。这非常,几乎把他魂都夹来。刚见傻心间原是不喜,如今淫虫被勾,又起了逗乐心思,便伸了手去玩傻

        傻冷静,常人般,挽袖接过去,连愣都没愣,悬腕落笔又提,一动一扭真有个写字的样。两手错落间堪称风骨,形容专注,很有种娴静的神。先是短竖,接着是横折,再一横,回锋力极重,竖横竖,长横,一撇一捺。幸好没沾墨,既非错字,又非别字,是个禁字。焘练手心冒汗,把他笔夺了,说:“你是傻,我怎么能指望你写字。”傻呆愣愣看着手心,修长的五手指张开又攥紧,很是茫然。

        笑声瞬间自所有人底绽放,乐的气息日光里,又如一般飞扬起来,金愉和银的河就在他们边,神鬼见之展颜。

        傻大概是听不懂,一面伸手自己疼痛的边,一面跟着他笑。

        焘练满意,就着檀木笔杆动傻,傻快起来,如同的小动,亲昵地把几把往他手里送——他快意。焘练满意地用笔描摹他,狼毫尚未被打湿,刮

        傻居然识字,焘练刚发现。傻自顾自读书时候仪态不错,收腹直背并,远看颇有君风仪,焘练嗤笑,打漆柜里找笔给他,逗傻:“读书不动笔等于白读。”

        要不说傻是傻,把痛当快,红白牙这么一咬,他怕得要搐间连带着。焘练半夜爬起来了这么一通,把被抖抖又盖上:“睡吧。”这大活人蜷在被里余韵未消似的打颤,肩觉得惨痛,才后知后觉反应来,茶汤是苦的,饼是的,嘴里哪来的香味。

        傻如梦初醒,委屈开来,焘练近乎闭上睛,听见他着一般在那掰着手指叫:“爸,妈,二叔,三叔…”焘练听得有劲,问傻:“你哪来这么多亲戚?你自己编的?”傻摇摇,不知否的什么。焘练继续问:“你爸叫什么?你妈叫什么?你家姓什么?你姓什么?”傻涨红了脸,皱眉看他,咬紧嘴唇不说话。焘练哈哈一笑,说不要傻咯!

        傻这就不乐意了,偏一手抓着半张饼,一手圈了半盏茶,腾不手来抵抗,只着急忙慌咽嘴里的饼渣见就要哭。那阴却是得趣,逐渐起来,连带傻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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