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病变过一次、再使用自然之光,应该不会病变地更严重吧?
被麻醉之后的阴看起来有些晕晕乎乎的,尖也不像小心脏一样突突动、而是像个被抱在怀里的小醉鬼,乖顺又不清醒地等待接来到来的蹂躏;被棉花住、了一白棉絮的红茓也不再有生命似的不断翕张,而是绵绵地合拢,地等待自己的“同伴”得到治疗。
你大为欣,把他带到了二楼的工作间——不得不说,你的工作完全是个谜团。你通常通过售卖药剂来维持生活,也会接酬劳丰厚、但不太适合摆在明面上的私活。于对隐私的考虑,你通常不会邀请病人来此诊疗,而是行上门服务,但为了紧急况着想,一个完备的工作间还是非常必要的,显然此时的况就完全说明了你的选择有良好的前瞻。
闪亮的金属环在两阴唇间闪闪发亮,两滴殷红的血珠渗、把可怜的小小肉豆染红,让你看着多少有些不忍。
“走动时会觉得很,这是正常的。如果到难受就告诉我。”你温言劝。
看了一雷斯的病变程度,好歹是确实没有再度提升,你的心放了一,拭掉肉豆上残余的血迹,又把茓的小团棉花取,看着红在前地合拢。
“我恐怕需要你的辅助,雷斯,请自己掰开你的阴唇,把阴完全来。”
雷斯的指尖一颤,但还是勉励维持稳定。
不怎么说,你绝对是一位善良的半半半半半半半半灵,也幸好伟大的自然之神没有职业歧视。
“好了,雷斯。”
“唔、嗯……”
为了不让淫过多溢、意外影响接来的穿环,你用一团小小的棉花,住了过于活泼的浪茓。
在对雷斯行了小小的局麻醉后,你用镊夹住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环,行了充分的消毒,缓缓探向雷斯的心。
细艳红的豆完全立,由于是躺姿,从吐的淫中分的汁并未打湿阴,而是保持了较为的状态,只是淫不免顺着往,浸湿了后方青涩的。狮先生本人尽量维持住了表沉稳、掰着自己小小两片蚌肉的手也很好地保持住了稳定状态,但后面的却不习惯突然到来的湿凉粘稠,不满地翕张了几,很不小心得吞了一。
“屈起来,岔开,让我看到你的心。”
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他暂时觉不来什么,只是觉到两柔的蚌肉间了个什么异,随着合拢,微硌的更是奇怪得很。
“在检查床上躺好,雷斯。”
同意了阴穿环的提议,还主动提在茓放置东西,双齐行全方位的刺激治疗。
锋利的针让雷斯不禁紧张地绷直了。
指尖凝聚了一小团绿光芒、轻轻在了脆弱细的艳红尖上,细小的创迅速愈合。
你低声安:“很快就好,忍一忍。”说完,尖锐的细针迅速刺穿了无助的胀肉豆,虽然由于大的麻醉效果,雷斯没有觉到烈的疼痛,但组织毫无防备地被穿透,还是让他恍惚了一瞬间。
“摸摸它,让它变大、立起来……对,很好,就是这样。”
雷斯松开了扒住自己阴唇的修长双手,有些僵地缓慢并起双,翻坐在检查床边。金的发丝垂,挡住了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