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雷斯忍不住呻声,再也站不稳,想要往前倒,你疾手快连忙猛地把玻璃棒,一手扶住他的腰避免他往前倒。雷斯本来扶住肉的手也失去力气,只是虚虚地圈住,涨红阴小幅度动,险些打在你的侧脸,连脚趾都在激烈地蜷曲。
“嗯、啊…女士,请您、呜……慢一些嗯——……”
当圆的棒再次蹭过时,的肉再次颤抖着痉挛,一的淫随之涌,你甚至能觉到在努力收缩,挽留着想要离开的异。
你松了气,对雷斯说:“第一次完成了,但可能还不够,雷斯,请允许我的冒犯。”
你掰开他握住实的修长手指,把他一直上抬、僵的大缓缓放了来。
雷斯被你扶着腰大息着,略显失神的神。他的女早已一片泥泞,淫没了玻璃棒的阻拦,从腔般汹涌而来,若不是你用手挡了挡,裹住了整个阴阜,淫怕是要溅你一脸。
你轻轻转动棒,开始离雷斯湿的花。粉的肉争先恐后地裹住棒,似乎极不舍它离开。
很快,你的手指便取而代之,他泥泞湿的肉,轻轻分开外面的两片厚阴唇,抚上了中间大充血的阴。
看雷斯已近,你趁势用力拧动那枚腻不已的肉,同时用指腹快速刮搔,把小肉豆玩至又又红、像一枚缩小的心脏般突突直。
蜜如注般从肉溅而,但还不是完全发的程度——你无地继续对着那枚脆弱的肉豆施以刺激,住雷斯的细粉肉,轻轻挤压捻动,另一指指腹又快速稳定地摩。
“啊……”雷斯忍不住哀叫了声,一片泥泞不堪。被玻璃棒撑开过的肉腔还在不规律地收缩,而他的阴也翘起、抖了几,却没有,而是再次渗透明的前
你看了一系统面板,病变值已经去除了30%。
雷斯发痛苦的呜咽,但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你的动作。剧烈的酸席卷整个大脑,使得他的肉腔不断痉挛。
雷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整个蜜的都泛着一层光,尾音止不住地颤抖。过电似的快从不断升起,他的阴翘起,止不住地淌清。
停,连呼都停滞住了,几秒之后,才大大开始呼,急促地让人担心他背过气去。
你一时间也不好再动,持着玻璃棒的手能很明显地觉到玻璃棒被里面紧紧住了,如果来,说不定还会带来更大的刺激。
“啊——”雷斯终于再也无法压抑,尖叫声,几乎不像他的声音了。如遭电击般极度痉挛,肉腔深涨般涌动,一波又一波的极乐快席卷全,大量温的蜜涌而,在你遮挡的动作溅回他的心、冲上浪的阴,又惹得他狠狠一抖,勉站立着的那条大简直像刚从浴缸里来,没有一片不是濡湿的。
雷斯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启齿,脸转向了一边。
你试探地用手指轻轻搓着大的花,他的顿时一阵紧绷,呼也再次变得急促。和被捣腔不同的、从未验过的快席卷全,使湿红、布满褶皱的肉腔止不住地收缩,你对此乐见其成,继续着那颗小小的肉,时不时刮搔捻动,烈的酸使雷斯忍不住闷叫声,浑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