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浪费一炉旺盛的火,拉弥亚搬来实验用的玻璃量壶――他自己打样的,花了不少钱。架在火上煮一壶甜茶,紫罗兰花蝴蝶一样在壶里咕噜噜翻,贝尔莉特闲适地抱膝坐在炉边。
烤久了她的铁制项圈也了起来,贝尔莉特离远些,把自己的锁链也带走,捧起杯了涩的唇。
拉弥亚的睛里动着雀跃的火光。
恋童癖被烧红的铁棍了屁!
乔瓦尼怨恨的神死死刮着她,要把她也一同刮一层肉那样,贝尔莉特毫无波澜,
乔瓦尼还没从屁的剧痛中缓过来,听到他自以为的恋人也要为虎作伥伤害自己,登时扑腾得更厉害了,被堵住的嘴里啊啊叫着,光听那语气就不是什么好词。
拉弥亚唇角笑意更深,侧让她来,不轻不淡地叮嘱:“当心他急了伤人。”
门周围的肉滋啦一声,顿时冒阵阵白烟,像极了烤肉的声音,味也像极了――她大概短时间不会再碰烤肉了。
伴着乔瓦尼的惨叫,贝尔莉特睁大睛,接着拍掌大笑:“没错!没错!就是这样!他屁!死他!丑陋又恶心的坏东西!还有手,手也给他好好消消毒!”
“和莉兹一起死掉是我最大的幸福。”
像叮嘱家里小孩别被野猪拱了似的。
无视德无视律法,她和他,他们就是动用私刑的恶。用教堂里牧师的话来说,是要地狱的。
“欺负小黛西的手不要也罢,你向来是自大到自以为是的,没想到还有今天吧!哈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她啧了一声:“无趣。”
直接锤碎成肉泥埋土里养紫罗兰了。
贝尔莉特这回翻了个结结实实的白,骂他:“我才不要和你死在一起。”
他又开始说疯话了。
“之前几个人你也是这么玩的吗?”她问,“翅膀了,居然不带我玩,也太见外了吧。”
贝尔莉特接过铁棍,在乔瓦尼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愤一样狠狠往里一,熟的肉黏在棍上一起被扯来,他赫赫叫喊,剧烈扭曲翻,和垂死挣扎的鱼没什么区别。
死后怎样她不在乎,她只要拉弥亚活着的时候过得快乐顺遂。
“还记得艾丽莎吗?”她的里淬满恶毒的光,“带着蝴蝶结发卡的小姑娘。……你肯定还记得吧?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然后拉弥亚扒开他的,憋着呕吐的望,找准,一就把灼烧的细长铁棍去。
“她的尸被发现的时候,也着最喜的发卡呢,在被你死之前,她有没有求饶?是不是像你此刻一样哭泣?你会到她撕裂的痛苦与绝望了吗?”
语气里毫无作为前任恋人的怜惜,还对着炉火指指:“你烧这个就不怕我们两个一起缺氧死掉吗?”
让他们死得痛快,对受害人可不公平。
他给自己留的童年阴影,午夜梦回时都会惊一冷汗,每当看到他的脸就压力大到想吐,任凭时间过去多久都无法弥补。
这样的人,律法德都没办法制裁他,拉弥亚却阴差阳错让她了恶气,真啊。
当乔瓦尼看到铁棍,也以为是要往自己上招呼,惊恐地往后退,不停挣扎,拉弥亚一膝盖袭向他脑门,砰的一声,他被撞的七荤八素,手脚都了来。
“让我来让我来!”贝尔莉特兴奋地起来,跃跃试,她不他很久了,曲意逢迎的时候都恶心得想吐,现在有机会报复回来她最积极。
恶人还得更恶的家伙来惩治。
房门隔音好,直到拉弥亚拖着烧得红彤彤的铁棍打开那扇门,乔瓦尼也没意识到自己即将来临的厄运,他被关了好几天,反应都有些迟钝。
这就是她的啊。
太畅快了!
烧红的铁棍他?”贝尔莉特,“那确实痛苦的。”
拉弥亚见她巴巴盯着,便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没有,之前的人给了他们痛快。”
莉兹告诉他的他就听,不想说那就不说,他只要有她在边就足够了。
她了恶气,觉好多了,退那间满是血污的房间,拉弥亚接过她的手仔细净,从到尾都没对她的话置喙。
“呵呵,我怎么知?整个镇里,只有你会对幼女手啊,我可是最清楚不过了,你以为没人发现是你的你就能逃过一劫了吗?多么侥幸啊,侥幸差就让你逃脱了……哈哈哈哈!去死吧渣滓!”
他目眦裂,仿佛在问: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