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指尖落在额角,突如其来的抚摸令他不敢声,生怕惊走这份罕异温存。
“这几天……会不会觉得我在冷落你?”她的声音自传来,飘飘旋耳中。
安德烈连忙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会,我们拉过钩的,你都答应我了,你只是太忙了而已。”他全然信任那个充满幼稚气息的盟誓,连理由都已替她想好。
台阶铺平递上,阮秋秋却不肯借势踩,“那你也没有不开心?”
“有一、不,我没有不开心。”他因心虚而吞吞吐吐,脑袋埋她的手掌,目光穿着指窥探对方反应。
端灯光倾泻,阮秋秋的形反而模糊不明。
“你看。”她抬手指向右侧一排架台,上面冒叁两绿颜,“我又种了莴苣和生菜,还有甜瓜,你喜吃甜瓜吗?”见他,又说,“我也喜,老家那边每年夏季都会举办大赛的,看看哪家商培育的甜瓜最好,裁判不仅包括了专家,还会邀请许多观众游客参与评审,可以吃甜瓜吃到撑,所以小时候我最喜去那里玩了。”
阮秋秋冲他微微一笑,话锋一转,“起初呆在这里,我总想着应该要什么才好打发明天,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开始期待清晨的到来。”
安德烈忙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看着它们成熟。”她勉保持表面的冷静,可微微震颤的躯所有胆气,“这个过程会很漫长,也许只要两叁月,也许不止,也许还要反复尝试数次――但我还是想要看着它们发芽、开花和结果。安德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阮秋秋闭紧双,丝剥茧般吐心中期冀,躲在培育室的平静日结束了,她终于了交代。
安德烈呆愣愣看着边的女人,一言不发。他自然听懂了弦外之音,然而狂喜铺天盖地席卷吞噬,致使中无法形成一句完整音节,短促气声破碎如泡沫。
只一须臾,他蓦然起,飞速凑近她的嘴唇。
“安德烈,安德烈。”阮秋秋连声唤着他的名字,朝后仰去,角浸着红,乳剧烈起伏,分明动难抑,却在肢空隙中躲避索求,“……你不能这样一声不吭地就去亲吻一个女生的。”
安德烈见状,停动作,组织了好半天措辞,才顺着她的话题发忱挚请求:“我可以亲你么?”
怀中那双浅瞳眸里霎时微光闪动,又在顷刻之间黯然。
阮秋秋侧,长睫在纤瘦鼻梁上投一扇浅浅阴翳,掩去所有潋滟。她抚摸对方颌,蜥人的炽吐息盛满掌心,却无法握于手中。
她不愿将今天也变作激产,意乱迷的念只会加剧畸形关系。
“你该说的不是这个。”她轻轻推开了蜥人的怀抱。
“我该说些什么才好?”安德烈不解她的谜题,手足无措地行挽留,长尾卷上细细腰肢,他重新揽她怀,抵着颈脖轻声呢喃,“教教我,教教我该怎么。”
他的恳求是如此真切,力竟带着不可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