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来找炮友?”江钰天叹:“男人真是贱啊。”
是这样吗。”
“我不一样啊。”江钰天语气颇为理直气壮:“我家那位本来就是小三上位,自己就不德,而且我只绿男人不绿女人,要不是你隐瞒我,我才不想伤害女人的事。”
林霄阳!
伤害女人这种话他也不可能承认。
原来大家说嘴唇薄的人薄是有迹可循啊。
花实在夹得太紧,痛与快交织即将超江钰天的限度,声音都染上哭腔,撒似的开:“疼……”
江钰天泪朦胧地留在原地,满脸茫然。
林霄阳气得凑过来,咬住女人的唇,糊说:“你也轨,还说我薄呢。”
“我就不是这么谈的。”林霄阳视线没落在江钰天上,反而飘落在漆黑的窗外,似乎遥遥看着什么人:“跟她谈了这么久了,也没什么激了。”
林霄阳语:“我不是……”
“所以才会被你骗走,唔,啊啊……”江钰天刚评价一句话,就被手指突然的旋转惊到,肉跟着被带,大幅度地玩让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完整,倒真让林霄阳堵住嘴的手段成功了。
“不是什么?反正你跟我上床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江钰天戳戳林霄阳的唇,比白庆延要薄很多。
怎么可以这样!
“啊,你什么。”女人试图挣扎,却被男人一句话止住动作。
“疼就算了。”
“后来她跟着我一起创业,也赚了不少钱。”林霄阳陷回忆,眉全是怀念:“那时候多苦啊,手上一钱都没有,我要面不想跟爸妈说,她更是完全靠不上家里,每天扶持着走过。我脾气大,当时还有神疾病,她默默忍受什么都不说,倒真的就这么过来了。”
“现在好很多了,赚到了钱,也买了房,她也有不少单在接,只不过她家里,唉。”
女人没意识到,自己心的吐槽一不小心说了。
哪料到手指直接全,毫不留地远离。
八卦心燃起,江钰天甚至主动凑上去,任由林霄阳玩花,双绷起,方便手指得更深。
脆将手探去,悄无声息地堵住女人另一张嘴。
江钰天狠狠瞪了林霄阳一,可眉目带淫,双,毫无威胁,反而像是在求一样,引得男人多加一手指。
“我跟她谈了有六七年吧,”林霄阳垂眸,“她的家庭其实不算好,父母重男轻女,弟弟血,整天除了跟她要钱就是跟她要钱,连最基本的关心都不好。”
江钰天想说些什么,可的手指和林霄阳完全是两幅模样,让人很难相信如此正经的男人竟然正在玩另一个女人。
真双标,林霄阳想,可他说不任何反驳的话语。
林霄阳抠挖肉深的淫,漫不经心:“你不想听听我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吗?”
两次相隔时间太紧,肉被摩过度,已经了起来。三手指有些超花的限度,泛着火的疼痛,可指尖直接抠挖的快让江钰天本不想逃脱,腰肢偷偷扭着,主动凑上,渴求手指地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