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好可怜啊。”江钰天说。
侧着,直直对上林霄阳的睛。他里着笑,不偏不躲,睫长长地投阴影:“我那时候好可怜啊。”
她昨晚就想这样说――昨晚是喜他的那个姑娘和他一个房间,上铺――只是今天终于有了正当理由。
几个人沉默一瞬,神各异。
“好,那就这样吧。”组局的女生拍手定,着大家去洗漱:“快收拾东西吧,很晚了。”
江钰天懒懒地抬手,视线投向窗外,拍了两张风景照,顺手发给男友。
明显又如何,谁都说不了什么,她也不会什么。
明知故问。
六个人,三个房间,两张大床房一张双床房。
江钰天心中轻叹一声,笑了。
晚上到了租的民宿。
江钰天脸未变,歪笑笑:“我是真的不喜跟别人一起睡。”
“我不太喜跟别人睡一张床,”江钰天一本正经地开:“所以我跟林霄阳一间屋吧。”
她想起第一次和现任男友的夜晚。
所以他:“是啊,简直得寸尺,真过分,我就不会这样。”
所以她说:“我前男友就不一样了,当时可怜兮兮地,被我现任当面开大,现在照样成为海王,玩得花极了。我现任男友也是,说着纯战士,照样跟我上床,答应我只上床不谈恋,最后又改非要追求我。嗯,还要亲告诉他前辈,他把我抢走了呢。”
又对上林霄阳的睛:“是吧。”
江钰天睛睁得圆圆,睫轻颤,她知自己这副模样清纯可,如同不谙世事的少女,状似无知无辜地看着林霄阳:“啊,你不会怎么样?”
叮叮咚咚。
林霄阳低着,面上笑容淡淡:“以前中时谈的女朋友,当时特别喜她,结果没谈多久她跟我说,就是玩玩。”
这时候他应该还没睡。
江钰天不偏不移,对着那个姑娘眨眨。
怎么了。
她嘴唇。有些想念男友的大肉棒了啊。
刚尝到轨的甜,又被尚未磨灭的德折磨到难以眠,半夜哭着骑上男友鸡巴吞吃――那时还不是男友,啜泣要求他。
普通朋友,因为房间不够,睡一间房而已。
林霄阳没躲开,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会非要跟人谈恋。”林霄阳挑眉:“前任教会我的,玩玩而已,别当真,所以我得到多少就是多少,不会得寸尺呢。”
我也喜创作,我也设计,我也曾经尝试过这个行业……
心思百转千回,落在炙的角落。
她的心思可太明显了。
散开时,那个姑娘的神很是奇怪。
几乎一分钟都没有,手机就响起来。
她笑得眉弯弯:“这样呀。”
男人要面,不会四说自己被伤害过,被绿过,有多么多么可怜。除非想要引起某人的怜惜,想要表现自己的受害者角。
“嗯,这样哦。”他。
但江钰天怎么都没想到,林霄阳会在这种时候说“我也是”。
与江钰天的想法不谋而合。
江钰天咬咬唇,主动说:“我跟林霄阳一个房间吧。”
男人的心思很好猜。
啊。
江钰天唇角勾起,掉男友发来的视频邀请,告诉他自己在火车上信号不好,关掉手机屏幕,手指摩挲着侧边,不经意地说:“他真粘人啊,完全看不来以前当男小三的嚣张样。”
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