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却觉得这另一肉比起前面那个更加紧致,别有一番滋味。他面上神如常,只时不时舒适地轻叹一声,动作却毫不留,次次狠戾,将那只比以往更加浑圆翘的玉撞碎一般的着。
“可惜这次贱是吃不到了。”像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李逸掰开肉,粉的菊。
不知过了多久,李逸邪火散去,他闷哼一声,便在她的深来。阳离开肉以后,他顺势一推,前的躯便失去了支撑缓缓倒地,一滩烂肉般在地上。那只原本藏在肉间的已经被成一个红红的,伤往外渗着血,本合不起来,白的中夹着丝丝血,从中缓缓,到地砖上,显得屈辱又淫靡。
“这样可不够,你得让大家都喜你。”李逸俯拥着她的肩膀,把手指伸她唇间搅。她虽然已经半失去了意识,但还是意识地起他的手指。这样乖巧的样让他断绝了再用她小嘴清理阳的念。
这种郁闷的绪加上回来看到的清霜那毫不知的脸,让他积蓄在心的邪火完全发在她上。他疯狂地动作,手掌重重地拍在清霜的屁上,役母一般地拽着她的发,把她小脸拽的扬起。
兵燕国,天寒地远,宁王亲率骑兵队日夜不休地扰,仗着骑兵的灵活和不要休息的打法,让燕国苦不堪言,两个月占领六城,朝野莫不惊叹。但当他拖着疲惫的躯和背上刀伤,回来跪在皇上叩拜复命时,皇帝只淡淡的一句“好好休息”,便借让他修养之故调了他的兵权。
双儿恨他,但她只是一个失去了一切的少女,不得不依附于他。而她偷偷练功那事,那微弱的力让他都懒得提起,反正了瑞王府上,有儿自保能力也不至于直接被折磨到死。
李逸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比本王的狠的大有人在,别死了,好好受着。” 说完自拿了一张丝巾净阳,便随手扔在清霜上。
“哦不……”并没有以往那样夹杂着羞耻的快,只有剧烈的疼痛。幼的门被大的阳撑的直接裂开,鲜血涌而,就像破的那夜一样,但区别是,这次只有暴且毫无快的交。沈清霜疼的冷汗直,又不想再次在仇人面前哭叫声,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臂,咬血来染红了牙关。
李逸一般不会以折磨人取乐,他府上几个侍妾也都好吃好喝的养着,偶尔晚上侍奉也只是有儿暴的,并不是个难伺候的王爷。但他也不会在乎他养的一条狗舒不舒服。他们这种人,惯了主,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拿人当人,因此在看到沈清霜那张酷似故人的脸之后,他也没有约束自己心突然显的嗜血的念和淫的望。
那菊刚一面,在空气中瑟缩着,倒像是贪吃的小嘴不住开合。紧致的不一手指,这样的菊应当先用油,再用玉势扩几日才能。但他着雪,那和菊尺寸极不匹的恐怖阳只在间停留片刻,就毫不犹豫地生生了去,动作自然的就像他每次完以后她凑上来用嘴清理他半的阳。
父亲不喜他,那也没关系,他会让父亲更加不喜其他人的。
他满意地欣赏那脸上忍着的痛楚,微笑着抓住她的乳房重重掐,清霜便发一声声呜咽。她真是啊,从府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只是隐藏在恐惧的恨意已经卖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