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鼠的肩膀剧烈颤抖,过去不断压抑的真心话终于爆发:
“开什么玩笑!”
飞鼠用力地拍桌怒吼。
判断这是攻击的YGGDRASIL系统,开始计算飞鼠的空手攻击能力与桌的结构防御值等复杂的数据。结果飞鼠用力拍打的地方冒“0”这个数字。
“这里可是大家共同打造的纳萨力克地大坟墓!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轻易抛弃?!”
在激烈的愤怒绪爆发之后,心涌现空虚的寂寞。
“不,应该不是。他们并非轻易舍弃,只是面临现实或虚拟的抉择。这是不得已的事,没有任何人背叛公会。大家都面临痛苦的抉择吧……”
飞鼠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不停自言自语,接着站了起来。他往墙的地方走去,那里装饰着一法杖。
模仿赫耳墨斯权杖的那法杖缠绕着七条蛇,痛苦挣扎的蛇中衔着不同颜的宝石,握柄材质像是晶莹剔透的晶散发蓝白光芒。
任谁都会认为这是极为级的法杖,各个公会只能拥有一件的公会武,也可以说是安兹·乌尔·恭的象征。
原本应该是公会长持有的宝,不知为何会被装饰在房间里。
那是因为没有其他可以用来代表公会的品。
因为只要公会武遭到破坏,就代表公会瓦解,所以公会武通常不会拿来发挥它的大能,而是安置在最安全的地方。即使是最尖的公会安兹·乌尔·恭也不例外。
即使这法杖是为公会长飞鼠量打造,飞鼠却连一次也没有拿过,只把它装饰在这里也是因为这个理由。
飞鼠往法杖的方向伸手,不过伸到一半就停了来。
他想起过去,公会里的大家为了打造公会武,每天同心协力一起冒险。
当时大家分组比赛收集材料,对于要让武呈现什么外观也起了不少争执,慢慢整合大家的意见之后,武才被一一滴打造而成。
那段时间也是安兹·乌尔·恭最鼎盛、最光辉的时刻。
有人辛苦工作之后还拖着疲惫的上线,也有人玩到没有照顾家庭而与妻吵架,甚至有人笑着表示特地请了假上线。
有时候光是闲聊就过了一整天。大家时而说些无聊的蠢事炒气氛;时而筹备冒险的计划;时而一起寻宝;也曾经向敌对公会的据地发动奇袭,攻陷对方的城堡;还曾经遭到号称隐藏的最世界级敌人怪目的袭击,公会差就此毁灭;也找到许多未曾发现的资源;为了抵御侵者在据地设置各种,解决侵的玩家。
可是如今一个人也不剩。
四十一人中有三十七人离开公会。剩的三人虽然以公会成员的名义留,但是已经忘记在今天之前到底有多久没来这里了。
改变上的装备,全副武装的飞鼠对自己上这套与公会长份相称的装备,以相当满意的模样,接着伸手抓起安兹·乌尔·恭之杖。
飞鼠将安兹·乌尔·恭之杖握在手上的瞬间,法杖发摇曳的赤黑光芒。光芒有时候会现像是人脸的痛苦表,然后崩落、消失。真的模样好像可以听到痛苦的哀号。
“这个设计未免太细了。”
“哇,好帅气,难怪在特效上翠玉录桑会和乌尔贝特桑一起对抗塔其桑。”
听到刚刚才消失的声音,飞鼠又惊又喜的转,看见不知何时站在他后的黑黏。
“黑洛黑洛桑?!你怎么……”
黑洛黑洛的手在自己上摩——这应该是他在挠——黏发咕唔咕唔的声响。
“我躺在椅上不想起来了,觉得要不脆在游戏里呆到睡着吧,而且啊…最后也不好让公会长一个人呆在公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