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如果这是友谊,我就不必事先谈论您遇到的威胁了,我们之间的接只限今晚,过了今晚如果您试图联系我,或者再谈论什么友谊,我恐怕就要向上级报告您对我的过分殷勤了,希望您能谅解。”
“我认为您不需要知的太清楚。”
男人笑:“没有什么比错失一位丽聪慧的女士更让人遗憾了。”说着他眨眨睛,“何况我没有会错意对吗?”
男人脸上依然挂着得的微笑,脚步却停顿了片刻,然后他靠得更近了,低声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签证?是给什么人用的?”
“关于我的事,您怎么不说了?”他问。
“自然有人代替我与您联络,至于该怎么证明自己,我就向您透一个消息吧,报告里说您与普国一位弗拉基沃先生的关系十分密切……”
“一些孩。”
“是的,我有些话想对您说,但份所限,私来往反而更引人注意,不如大庭广众之,人人都能看到,我刚才还在烦恼该如何与您相识呢,庆幸您发现了我。”
“呵!那都是一派胡言。”他打断我,然后又冷笑,“还有什么?您倒是说说看。”
“恐怕我只能拒绝您的好意,如果一段关系会令我受到威胁,那一定不是好的关系,我相信绅士如您一定不会人所难,当然如果别人一定要人所难,我也自有应对方式。”
“先生您冷静些,有人在看着我们。”我提醒。
悠扬的舞曲中,舞步减缓,我们凝视着彼此,一阵沉默过后,男人扬起笑脸说:“今晚真走运,虽然是初识,但您的果断和缜密令我印象深刻,我发自真心地希望能与您成就一段友谊,如果今后有任何能为您效劳之事,我义不容辞。”
“那签证怎么办?我又怎么确定您能帮到我?”
“您多虑了,面对您这样的人,除非您本不屑一顾,否则一个神就能让无数男人为您效劳,不知我能为您些什么呢?”
男人抓着我的手紧了紧,神也略显慌乱,他似乎是装镇定地说:“我明白了,您的诉求我会尽快达成,我还是觉得不能与您这样的女成为朋友非常可惜,真的不能与您保持友谊吗?我可以很小心,也可以很私密,您可以放心。”
“我也不得不说,因为工作的,敢当众与我接的外国人可没几个,因为跟我来往会被特殊关注,也许您会觉得遗憾也说不定。”
“您知普国大名鼎鼎的秘查队吧,他们总是定期把各类消息上报,有时是国外的秘闻大事,有时却只是一些鸡蒜,所以元首先生有时会研究一,有时则当无聊的花边新闻丢在一旁,说来也巧,前几天我发现了一些关于您的消息。”
话说到这里,我停来看向他,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手心有些湿。
“先不谈这个,先生您来普国的任务达成了吗?”
男人很聪明,瞬间领悟了我的意思,紧绷的肌肉松弛来,亲切:“我明白了,那作为您好心的回报,我又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识。”
我带动他轻移舞步,缓缓说:“消息说孔特国某个菲利斯人的组织与您关系匪浅,上面列举了几件小事,包括帮助集中营罪犯潜逃之类……”
“我需要一些孔特国的旅行签证。”
男人若有所思地问:“什么样的孩?”
“那现在就有一件,明天一定有人就今晚你请我舞一事问询我,为了我个人的安全着想,我会向上级报告您表现得对我很有兴趣,但我觉受到冒犯,于是严厉地拒绝了您,不知这种说辞会不会令您不快。”
男人瞥了四周,深了气,笑容说:“我想那都是些虚乌有的消息,夫人您说呢?”
“当然,否则我就不会与您接了,与危险人沾边对我也不好,所以我会帮您把这次的危险剔除在外。”
“您来找我合作,我以为这是建立一段友谊的开始,难不该有些信任和了解吗。”
“您来普国的目的是为了与元首先生达成共识吗?那太可惜了,如果是一些别的事,兴许我还能帮到您呢,比如当您遇到未知的风险却不自知时。”
男人轻笑着摇:“我还能说什么呢?一趟无功之行,未能与元首先生达成共识当真扫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