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乔纳森的联姻是一种互相利用的联合,现在恐怕已经反过来要依仗乔纳森了。
望着台上万众瞩目的海涅,我不禁小声对迈克说:“他变化可真大。”有一句话我没说,我觉得他说话事的方式,甚至举止神态都越来越像他哥哥黑加尔先生了。
“哦?那你觉得这是好的变化,还是坏的变化?”迈克一边鼓掌,一边问我。
像黑加尔先生是好还是坏呢?我想起了那个曾让我瑟瑟发抖的恐怖男人,摇摇说:“我觉得很糟糕。”
“糟糕吗?”迈克的声音变得悠远,“他能拼着活到现在,也算不容易,连我都要称一声佩服。”
许是看了我的担忧,迈克弯腰吻了吻我说:“别担心,我不会变成他那样的。”
前的男人声音温和醇厚,神毅包容,我望着他的时候,心深不由得升起安心和温的觉,不会漂浮不定,也不会担惊受怕,因为这种觉,我知我选对了人,知自己可以放心他。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离开的时候,我很想念你。”我对他说。
他弯腰,笑着和我碰了碰额和鼻尖:“你说过很多次了。”
“那我有没有说过,我每天都在想你,从早上想到晚上,连梦都会梦到你。”
迈克深深地看着我,忽然他侧拥抱我,我满怀动地向他张开手臂,却到自己小腹那里被的抵住了,一瞬间,所有的动都消弭无踪。
“别在外面说这种话,等回家,你乖乖的。”他甜腻地在我耳边说。
我无奈瞪他,好吧,我想跟他谈,他却只想和我交,什么喜怒哀乐都寄托到他上,一定是我想太多,动了自己。
第125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宴会是漫长且无聊的,充满虚伪的问候和互相捧,有些保留节目如演唱和舞蹈也因频繁亮相而略显单调。
时间将近午夜,一位穿缀满了亮片和羽戏服的女音在前台演唱,分对人的耳朵和神经是一种折磨,尤其深疲惫昏昏睡的我恨不能捂住耳朵。
“你累了吗?”迈克低声问我。
这种宴会通常要持续到凌晨二三钟,虽然提前离席有些不妥,但我真心想念温的被窝了,于是。
“我跟将军大人告辞一。”他转走开。
我悄悄打了个呵欠,涩的双,再睁开时便看到一位少年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一抬巴说:“好久不见。”
“您是……”我稍一迟疑。
对方立刻恼怒了,冷着脸:“哈!你竟然不记得我了吗?”
我仔细辨认一番,心想莫非是莱昂纳多?可前的少年跟我印象中差距太大了,我不太确信地问:“莱昂纳多?”
“哼!你想起来了,可真不容易呢。”少年丢给我一个大大的白。
“哎呀,你长了。”我兴地说,许是正在发育期的缘故,一年多的时间他就条到了我都不敢认的程度,已经需要仰视了。
少年留着齐肩的棕红卷发,材修长,穿着剪裁合的黑礼服,佩白领结,侧边袋里银怀表链,虽然脸庞还很稚,但举手投足间有独特的优雅,那种来自特权生活的自小熏陶,透着骄矜和傲慢。
那段时间我一直借住在将军府,也多亏莱昂纳多才能保住工厂,可后来我心灰意冷,想忘记一切回家乡去,离开的时候甚至没有和他打一声招呼,想到这里我惭愧地说:“很抱歉,当初我走得太匆忙了,都没有跟你说声再见。”
“岂止是没有说再见,过后你也没联系我,是不是早就把我忘在脑后了。”他讽刺。
这少年完全没有绅士该有的气度,说话毫不客气,更没有什么迂回委婉,虽然我的确把他忘在了脑后,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你还在家里念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