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自己说服不了父亲，他也不会被我说服，一切解释都是苍白的，于是起：“我和威廉还有事要忙，先走了，爸爸。”

        “还有一件事，我要送贝拉离开了，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爸爸也去见见她吧，如果这是永别，不见会留遗憾。”

        “你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的父亲已经冲上去，挡在贝拉前面，一把推开嚣张的卫兵。

        “我是在担心自己吗？我是在担心你们！”

        第123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疯了！你知自己在什么吗？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日不过，要去掺和这些事？”

        “爸爸去哪里？”我上前几步问。

        父亲眉心一拧，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没说。

        我兴地说：“我和你一起去。”

        “请您原谅我。”

        “找死？老宰了你！”父亲抡起拳就和卫兵打作一团。

        听他提起妈妈，我叹息：“当年妈妈执意离开我们，我怨恨过她，但我也理解她，所以她无家可归时，拼着爸爸不兴我也收留了她们，因为我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妈妈的选择是离开这个的家，而我的选择就是这件事。”

        卫兵被推得一个趔趄，转暴怒了：“臭老，你哪儿来的！找死吗！”

        父亲不置可否，又回想起自己的目的，瞪着我说：“不要转移话题！我说你们兄妹不要再牵扯菲利斯人了！”

        父亲一顿住了，喋喋不休的话停在了嘴边。我们两家虽然有很深的矛盾，可丹尼也是父亲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也曾带他一起玩耍，父亲应该是回忆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父亲看也不看我，没好气地说：“去看贝拉。”

        卫兵对她哨，污言秽语，贝拉脸很难看，却勉挤笑容，推拒着卫兵无礼的调戏，就好像她已经习惯了应付这种场面。

        几乎是逃了家门，我伤心极了，因为不被至亲理解，也害怕自己的选择会连累到他们，所以爸爸烈反对时，我心动摇到了极致，在安泰老师那里重获的信心也瞬间垮台，我像个颓废的失败者，在附近的小酒馆里喝酒烟，被愁绪侵占。

        威廉花很多钱贿赂了厂区卫兵，所以上工期间他们多在办公室喝酒打牌，没有卫兵监视打扰，工人们要好过很多，厂区里机轰隆隆响着，大家各司其职。可是我们刚来到线，就看到一个留着小胡的卫兵在拉扯工厂女工，仔细一看，被拉扯的人竟然是贝拉。

        “丹尼・约森被一枪死了，就在我前，不到5米远的地方。”我平淡地说。

        “如果发生了意外，我会把一切都揽在上，爸爸不用担心。”

        “他们家只剩力叔叔一个人了，以前我也很恨他，可自从丹尼哥哥死在了我面前，我就再也恨不起来了。爸爸以后不要再提起他们了，妈妈很痛苦。”我说。

        挨了打的卫兵嘴角的血迹，愤怒地瞪着睛：“这个老疯狗突然冲上来打我，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父亲背着手大步走在前面，本不打算理睬我，一路上我试图和缓关系，也只是换来他愤怒的一瞥。

，父亲就急着打断我：“我知菲利斯人都很可怜，那又怎么样，总不能为了别人牺牲自己吧。”

        他火冒三丈，愤怒地瞪着我，好似随时会爆发，但我已经不是幼时等着挨他巴掌的孩了，他最终也只是大声呵斥：“不行！我不允许！你听到没有！你要像你妈妈一样背叛家庭，给大家带来痛苦吗？”

        “我很抱歉，爸爸。”

        混乱引来了其他卫兵，他们行分开二人，一个穿长官制服的男人问：“怎么回事！”

        “住手！你他妈什么！”

        我没什么能解释的，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我的选择，哪怕亲人也一样，即便解释了，他们也一样会反对，我深深看了他一，又重复一遍：“我很抱歉，爸爸，请你原谅。”

        听我提到母亲，他更恼了，急切：“你就是想学她吧？什么选择？我呸！当的什么救世主？冒着危险救了他们，获得几句的谢，这就是你要的？要是你因此坐牢呢？他们谁能救你？还不是只能连累我们！”

        长官应该是认识父亲的，他拽着父亲的胳膊走到角落问：“为什么打架？”

        第二天，我在去厂区的路上遇到了父亲，昨天激烈的争执让我们碰面时不自觉地回避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