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是贵族弟,这套理活在他的世界,从古至今,贵族们娶妻生却并不妨碍他们找人,婚姻和界限分明,婚姻巩固了地位和面,然后再从沟通心的人那里攫取,这样他们既有又有面,什么都得到了,所谓双赢。他在暗示我,去他妈的婚姻吧,和他成为人才是忠于灵魂忠于自我的选择。
争论至此,我们都沉默了,我想他也明白了,我与他是不同世界的人,因为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和角度截然不同,哪怕我们有很多共同好,学历相当,脾合适,在许多观上不谋而合,可最关键的,人的信念截然不同,那代表着我不会走他的世界。
他摇摇:“我不了任何选择,家族安排我国,我就国,安排我结婚,我就结婚,如果我能自己选择,那么当年我就不会离开你,那时候我才刚刚上了一个人,是我长到那么大唯一过的人。”
“没有过去,这段日我们相得很好,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还可以像曾经一样。”他直白地挑破。
他弹起前奏,是《帕格尼幻想曲》,原本轻快的前奏被他弹得烦躁吵闹,我想起来了,多年前我们曾约定找到曲谱后一起弹,可约定终结在了那个有着
我只觉得自己的生活漫长又无聊,却没想到有一天生活会变成这样,就像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杀人,还杀了那么多人一样。被杀的人痛苦,杀人的我也痛苦,可父亲告诉,让我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别老把痛苦挂在嘴边,你说这都是因为我太过弱吗?”
我没想到时隔多年,他仍对那段短暂的恋无法释怀,仍执着地讨论对错,我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心存眷恋,还是单纯地不甘心。
“你对我纠缠不休是因为对过去无法释怀,你以为分手的原因是个‘可笑的误会’,不,那本不是误会,你至今仍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分手。如果当初你没有上我,那个好不容易大学的乡姑娘会有什么场呢?你肆意捉她的人生,是因为你有权有势,可以不把别人当人看,可以无视社会规则,但是姑娘不能,这跟婚姻和无关,因为这与她的信念背而驰,如果你懂我,你就能明白我的持和选择,就像我当初毅然决然离开你,甚至本不需要确定你不我。”
“我或许是自私的吧,妈妈为了抛夫弃,我和哥哥成为邻里的笑柄,我不懂母亲在婚姻中的煎熬,可母亲也不知我那备受歧视和欺辱的童年。”
他回看向我,目光几乎有些哀求:“那时候我太蠢太年轻了,每天都过着无聊放的生活,所以才会加什么可笑的社团。可我发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光,那时候我那么你,怎么可能伤害你的事,都是那个可怕的误会耽误了我们,我们应该在一起的。”
沉默中,阿尔伯特灌了许多酒,一杯接着一杯。忽然,他命令:“过来,陪我弹首曲。”
“不可能!”我愤然拒绝。
他默默地听完后,嘲讽:“你怨恨你母亲吗?因为她为抛弃了你,可她也是人,也有,难就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吗?她只能压抑自己人的望,一辈绑在不的丈夫和三个孩的枷锁上?如果这样想,那么你也很自私。”
我到愤怒和无力,但因为有求于他,只能隐忍不发,委婉解释:“你和我是在大学里相识的,所以你并不清楚我的过往吧。”
他疑惑地看着我,我向他说起父母的往事。
“你真是个矛盾,有时候你胆大妄为到让我惊讶,有时候你又胆小谨慎,在既定的社会规则里不肯越雷池一步,是你父母的婚姻让你担惊受怕了吗?别怕,你们本不一样,我们在一起,不会有任何人受伤。”
“会受伤,我会。”我痛楚地看着他说:“我的尊严会受伤。”
“安妮……”
“或许吧,或许你是我的,或许我误解了你,或许我们的分手是一场误会,可那都已经过去了。”
“你没过自己选择吗?如果你不想杀人,那就别杀。”我说。
“为什么不能?是你我那可笑的婚姻吗?那算什么!不过是这个社会落在你我上的枷锁,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是交易、生意、法律、习俗,唯独不是。”
“请你不要再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第120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