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将他角的泪掉。
“而且,奉行们刚颁布了条令,严查嫖娼。”友人义正严辞的解释:“嫖娼不行,但是可以。”
“……?”万叶对这个词很陌生,又有好笑的自讽:“和我这样的?”
友人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肩窝里,轻轻了发,伸手去解开腰间的束缚,小声的嘀咕,有不自在:“你这样……的。”
……。
奇怪的悸动在心堆积,万叶说不来。
“还有这些。”万叶晃了晃,上的铃铛闷闷的响着,最显的就是前的两颗乳钉,两枚铃铛夹挂在凸的前。
好友沉默的用短刀切开环,剩的三颗小铃铛觉有束手无策。
“你要是难受了,给我说。”友人握着他的肉棒,住端的铃铛,轻轻往外。
“唔啊……”万叶倒在他肩膀上轻,很奇怪,以前这种程度的快,他能忍住,但是现在他不想忍了。他看着前通红的耳朵,笑了,的很低、很媚,每一都呼在他耳旁。
他看着那耳垂,觉得好可。
的铃铛被来之时,他呜咽着了来,的两个人的小腹都乱七八糟的。
友人扶着他的肩膀,低声问:“还想要吗?”声音满是隐忍后的沙哑。
万叶轻轻咬了那嫣红的耳垂,好友轻轻的嘶了一声。
“想要,好、好。”万叶立起,后蹭过好友立的肉棒,留一片晶莹的:“我帮你来,你帮我一,好吗?”
那饱胀的里鼓鼓,蓄满了汁,不难理解,会到什么。
友人说:“好。”
其实他是第一次被真正的肉棒,医生为了保证他拍卖后的初夜有开苞的生涩反应,一直都用的稍微细一的调教他。
大、,动着、充满生机,也充满着侵略。
两人齐齐一颤。
这就是……吗。
万叶失神中想着。
原来是这么妙的东西。
连灵魂都被填满了。
如果说之前的呻好像黑暗在低声诉说着苦涩,但如今一声声的哼是已踏过绝望在黎明前唱着逐渐临近的光亮。
万叶被彻底的灌满了三次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即使睡着了也紧紧的抱住好友的腰。
第二天清早,友人率先醒来,万叶还缩在他怀里没醒,双颊浮红,被滋的餍足艳丽。
小白猫到他床,和他对视一,“咪~”你昨天都没抱着喵睡觉,你有别的喵了。
友人轻轻捂住万叶的耳朵:“小白,别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