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已然饥渴的收缩起来,崩到最紧,蹭到已经红凸的前列时,满腔霏靡的肉会一一的着汁,混合着膏药的淫倒着堆积回腹中,只要悄悄一晃,就能听到淫的声。
医生捉住他的一只手,搭上了后,就像引导他打开了潘多拉的盒。
因为凹陷折叠的椅,万叶能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手指伸了后,肉谄媚的包裹上来,湿、温、,手指取悦的淫,也取悦了他堕落的肉。
他不得章法的抠,指甲抓的浅浅一圈都的疯狂搐,但却始终抠不到最深瘙的地方,急的呜咽胡乱的哭着。
“怎么了?想要什么,说来吧。”
当一件事开了一个,后续一切就更容易了。
万叶委屈的噎着:“去了,嗯——够不到里面……好……”
万叶的手指被带了来,取而代之的,手里被放一微凉的玉势,他很熟悉这个东西了,它带给他的每一快,他都记忆犹新。
心理底线被一次次粉碎,他握刀都毫无颤抖的手,着一轻轻的玉棒却抖得几乎掉落,他始终不去手。
医生毫无留的住他的手腕,推着那棒,一没后。
那一刻,他最后的持也被击碎了。
万叶亲看着自己握着那东西,来,又推去,从生涩到熟练,一一钉,一一坠,一一撕裂他的认知与信念。
“舒服吗,说吧。”
“呜、啊哈……舒服……”
万叶着玉势捣着后,一撞到了那块红的前列,他一叫了来:“唔啊!那里——”
医生看着他到搐的,明白了他是到自己的前列,他附上万叶已经没有勇气再的手,缓慢,却结结实实的撞上去:“这里,是小货的心,明白了吗?”
万叶泣不成声,来得猛烈又迅速,他的端吐着浊,更多的却被无的堵了回去。
“唔……啊哈、不来……呜……不要……”
不来,小腹回的浪几乎疯了万叶。
医生温柔的拨开他额浸湿的刘海,直视万叶失去焦距的双,声音仿佛要刻他的灵魂:“乖孩,我们复习一遍,如果全对,我就让你。”
他揪住拧:“这里,叫什么?”
万叶不自觉的用另一手合的了几,饥渴被熟悉的快取代,他不被允许拥有的耻辱心彻底崩塌,噎着回答:“是——。”
医生手指到他后,“这是什么?”
“是……。”
“谁的?”
万叶颤抖着说那个绝望的答案:“是,小货的……”
医生满意的笑了,继续开:“那小货现在在什么?”
“……呜……”
医生步步紧,“说,小货手里握着什么,正在什么。”
“在……唔啊!”
医生抓着玉势,蛮横的起来,伴随着鲁的话语:“这叫鸡巴,而你正在被自己握着的假鸡巴得尖叫!”
“啊——啊嗯——!”
医生停了动作,扯过他的手重新握住那玉势:“现在,重复一遍,你在什么?”
万叶整个被那淫药渗透的彻底,此刻依旧在疯狂的瘙和饥渴中,刚刚被大力了几几乎磨的他一清,但却被更加疯狂的淫和浪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