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照片太新了,就和她去年中秋回家过节时见到的最后一面那样,神采奕奕的。
“那谁能起诉政府啊?”
当然,并不是因为对他的犯罪行为到不耻,只不过是把延军当成养儿防老的工罢了,儿第一次人坐牢后好像就把房卖了赔钱,房没了养老保障也没了,所以本就暴来了。
“不是,你们不起诉一,让他们家赔钱吗?”
“好吧,反正无所谓了,延军上就要判了。”
果然很有效果,她站在门吃着延啸洗的光明正大听了半天,那小被叶伯伯审问了不少问题,总算把他那张嘴给撬开了。
一天天的,要么不说话,要么一张嘴就腻得吓死人。
“嗯,我只需要延军判死刑就行。”
啸抓去洗碗打扫卫生,她知叶伯伯也不会放过任何审讯的机会。
“可是我愿意伺候啊,禾禾公主。”
“那算什么坏话,你本来就是个需要人伺候的公主。”
这普法栏目拍的还好看的,第一集介绍的是省的几个科技断案的经典案例,老申的那个案叙登场,由叶伯伯述采访,提及到老申时,画面上还现了他去世前刚拍的警察证件照。
延啸这句话一说,把客厅的所有人都听沉默了,叶伯伯和婶婶也是因为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所以吓了一,而申禾则是因为这天终于快要到来,而到痛快。
两人聊的话题无非就是学习啦志向啦游泳啦申禾啦,聊到最后那个话题的时候,申禾越听越不对劲,总觉得两人暗戳戳的在说她坏话,于是找借说节目开播了,把延啸拉了来。
申禾一脸茫然,“啊?不是等你们把他判死刑就行了吗?还要我嘛吗?”
“哎哟,小延你不要怪叶伯伯多嘴啊。”他估计是怕延啸觉得他是故意提这件事的,总之又慌慌张张的开始对着延啸解释。
“没事的,您说的,您没把我当成延军的儿,我也不把他当我爸了,再也不了。”
“听着不像什么好话。”
「再也不」这三个字延啸说的决无比,比起之前他总是因为延军的存在而自我否定,说这句话时的延啸让申禾欣不已,她默不作声的握住了延啸的手,静静的看完了整集节目。
“那不就得了,你爸没过那些事你心虚什么?但凡有冤假错案我都支持信访和上诉,我敢保证事我来负责,那些记者能保证自己把假的说成真的以后,替那些被煽动的申冤者负法律责任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更何况我们不缺钱,更不想拿延家的钱,对吧延啸?”
申禾看着申德的名字被框了起来,泪不听使唤的就往坠,虽然她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但看到老申以这种方式上电视还是有些惆怅。
“起诉了也没用,那老两被儿害的也没过过什么好日,砸锅卖铁也赔不起三条人命。”延啸说。
“怎么样?要是那些无良媒敢说你爸冤枉过延军,你就让他替延军起诉政府和电视台吧!看他们敢不敢!”
叶振兴喝了一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申禾,“你们民事诉讼准备了吗?”
打破寂静的是一通电话,叶振兴接听后的反应相当疑惑,挂断后他指了指窗外,打趣的问申禾,“大明星,你怎么引狼室,把不怕死的无良记者引到我家里来了?”
估计也就两三个月的事,那个记者想发表文章诋毁老申的话,应该也会是在这段时间里。
延啸觉得就他爷爷这种人,就算他和申禾去起诉,也不可能赔什么钱。
去年事前他还听妈妈说,延军狱后再也没过那个家,他亲爸亲妈都不认他这个儿。
好吧,申禾明白了,这节目的存在只不过是给她的定心而已,其实不一定能阻止那些无良记者的行为,但无论有没有这节目,她都应该堂堂正正的面对未知的诋毁。
叶伯伯说因为延军还没有判刑,为了客观公正,他没有告诉电视台和宣传的同志关于这位兢兢业业的副局长在多年后死于该案件中延姓嫌疑人之手的这件事。
“你有种对着你亲岳父说我坏话试试看呢?”
申禾无语的往延啸嘴里了几个,“闭嘴看电视吧你!”
这还真的没想过,申禾握着延啸的手挠了挠他的手心,“延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