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犯病了。
又来了,八岐一边喝着汤一边暗自思忖。
两位堂兄本想引诱八岐纵玩乐哄他喝些掺了东西的饮料令他些过激行为,然后叫来警察和记者曝光使得八岐因为违法被捕和丑闻无法继承遗产,却反被八岐摆了一。而八岐大蛇自己早早,只是作为遵纪守法的市民被去询问关于他两位堂兄荒唐行为。八岐在警局里发现手机里又多了几十条未接来电,须佐之男大概非常担心,但他还是没有回复。
啧。
须佐之男离去时袋里的药瓶发嘁哩喀喳的响动,须佐说过这是普通的成人维生素片,尽八岐并不相信。
八岐大蛇呆住了,过了好半天才明白,须佐之男完全不记得之前暴他的事。他发现八岐在浴室里呆太久便去查看,见到一丝不挂躺在地板上红外翻的八岐以为他在浴室里自到晕过去,只得替他收拾净穿好衣服送回床上。
八岐大蛇看到那双金的睛变成深红,须佐之男捞起他的膝盖用力在前,就这样暴地奸了他。
须佐之男手里的咖啡杯一顿,耳朵都红了。
须佐之男:“那个……就算你有生理上的需求也要注意一。”
须佐双手死死摁住八岐的膝盖令他压迫到极致,一边用力撕咬着他红的乳尖直到它们破充血。八岐大蛇揪住须佐的衣袖,中从羞恼的抗拒到哆嗦着求饶,最后只能半吐尖发不成调的呻,花洒的砸在须佐后又顺着他金黄的发落到八岐上,冲洗着八岐锁骨和脖上斑驳的痕。
照八岐的设想,须佐之男应该为昨晚的暴行哭着歉并卑微地请求原谅,然后虔诚地向八岐表白自己因为太过深他而心生误会在嫉妒之错误的事,而八岐也在此时宽宏大量地考虑原谅他并通过他今后的表现决定是否接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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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午夜,八岐以为须佐已经睡了,便直接去浴室洗澡准备睡了。听到浴室门突然被打开时冲澡的八岐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要求须佐帮忙将浴巾拿来,随即毫无防备地被摁倒在浴室的地板上。
八岐大蛇不满地撇撇嘴,又用手指戳了戳须佐之男右手虎的创可贴问:“这里怎么受的伤?”
第一次是在他们结婚一个星期后。
他的丈夫脑有病,在某些况会凶狠地奸他,并且事后完全不记得。唯一值得欣的是目前只会对八岐发病。
八岐敲着桌:“对于昨晚浴室里的事,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当晚八岐和两位堂兄来到附近举办派对的别墅,在一片肆意纵的乐银趴中八岐只是冷静地门打了个电话,却发现手机里十几条来自须佐的未读信息,八岐看着那些信息犹豫片刻,最终并没有回复。
那天八岐带着新婚丈夫参加家族里一个无聊的晚宴,与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们周旋半天后已经颇不耐,正在阳台上风时两位称得上是堂兄弟的人上来搭讪。那两个家伙只是脑简单的纨绔弟,但如果八岐继承的巨额遗产时了什么状况他们父母便能从中捞到好。他们只是随便拉了几句家常便将话题转到八岐的婚姻上,嘲笑他的丈夫只是脸和材过得去实际上一看就一脸木讷不解风,见八岐并未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后便大笑着邀请他一起去一个好玩的派对,并声称邀请了多位“专业的”男女一起玩乐。
八岐大蛇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好好穿着睡衣躺在卧室床上,若不是私隐隐钝痛他几乎要以为昨夜浴室发生的事是一场梦。在餐桌前等咖啡时,八岐注意到须佐脸红得厉害,低着可以避开他的视线。
须佐之男看着自己的手有些迷茫的神:“我不太清楚,可能是之前理螃蟹时被划伤了,也有可能时刚才我太累了趴着休息时不小心伤的,醒来时就发现这里血了。”
那一刻八岐疼得浑都在颤抖,挣扎推拒没有任何用,被暴力挤的一丝猩红很快便消失在中。他看到须佐逆着灯光的脸上现从未见过的暴戾的神,令他惊惶又悸动。
八岐微笑跟着二人离开,却在阳台外的门边看到了他的外套搭在门把手上,想来是刚才须佐之男来给他送御寒的外衣,而他与那两位堂兄的对话全被他听了去。
整个楼层的员工都班离开,只有八岐大蛇这个老板独留在办公室,当然不是在加班,他讨厌加班。八岐打开自己的私人投影,画面中是一个深长发的男赤的躯,双手被束缚,玉白的不着寸缕被死死压在书桌上不能动弹,这香艳的景象足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