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少年经历过太多的折磨,如今这样温柔的抚摸对他来说无异于隔靴搔,但偏偏又令他罢不能,他本能地将乳往钟里希手里送,间的玉也诱人的淫,一路落到女人指间。
之前的环打得不好,少年的乳一边还化了脓。钟里希不想把他疼,手上也不敢用力,只是轻柔地摩着。
如果他真是邱言的话……
好舒服……
邱言轻颤了一。
少年还兀自用气音着,尾又落两颗泪珠。
想来……
钟里希在心里重重叹了气。
“嗯呜……”
但小少年哼得很诚实,她就慢慢照他的反应调整着手法,也渐渐找到了门。随着她手指磨过前端,小家伙又享受地哼了来,伤痕累累的狠狠动了一。
她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另一手安抚地着他的脑袋:
这么多伤,又因为起完全裂开了,肯定很疼吧。
少年朦胧地喊着胡话。
白光冲破了禁制,少年剧烈地颤抖着,紫红的玉浊,沾湿了大、床单和钟里希的握着他的手。
因此,邱言被的淫毒折磨得苦不堪言,为了迎合灭不去的淫,总是不知疲倦地渴求着外的侵。
“……”钟里希沉默着。
钟里希虽然有相关的知识,但实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她敢肯定自己的手法简直生涩得没法看。
不过少年却是明显的求不满,殷红的后不断张合着,仿佛在向她邀约。
“呜,呜嗯……”
她也了有些时候了,正担心小少年都涨成这样了还不,别是有什么健康问题,就听到小家伙一一的呜咽,方才想起书里的邱言确实已经被调教成了需要别人令才能的样。
钟里希一边说着,右手握到了最前方,试着刺激起。
少年几乎是立刻发一声愉悦的哼声。
“哈……嗯啊——”
“怎么了?”钟里希轻声,“想了吗?”
钟里希又深呼了一,拿起巾来给床上的人清理。
她竟然对病人……
“嗯,嗯啊……”
钟里希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一吐着白,也微微痉挛着,就连后都了不少淫。
她避开伤,轻握住了那亟待抚的玉。
主人说可以的……
他平时都被贞环束缚着,就算偶尔获准拿来,他的只要起,不是会被,就是要受到暴的践踏和鞭打。
“来吧。
钟里希叹了气,给他把合上一,然后一手继续给他套着,一手抚上少年殷红的乳安抚他。
主人同意他了……
少年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发阵阵息,连带也微微发着抖。
照书里的说法,邱言要通过排除的淫毒。但那些人绝大多数时候用贞锁牢牢禁着他,即使是偶尔松开的时候也不允许他。若是他没有忍住来了,便会招来更加非人的折磨。
轻薄的医用手套无法阻隔,将一切忠实地传递在两个人间。
他的大小适中,发早已被刮净,只是因为长期的凌,不仅红还带了伤痕,看起来目惊心。
“主人……哈啊……我错了,求主人我吧……”
钟里希给他拭去角的泪,又了一把他的发——现在这样已经很格了,要是再去侵犯那里,她是真不成人了。
不行……主人不让的……
明明还没有意识,却毫不掩饰地呈现最诱人的模样。
“呜嗯……”
本能的求被无数次凌中被刻骨髓的禁制死死限制着,少年只能无力地呜咽起来,泪珠顺着角往掉。
“别说胡话,乖。”
是湿得几乎要滴。
啧,乱套了……
因诱人光景而产生的愉悦,对少年的怜惜,对自己行为的谴责……诸多如蟒蛇般纠缠着。钟里希在旁边的椅上坐,闭上睛捂着脸了好几个深呼,终于平静来。
不能想别的了,上药吧。
“可以了,来吧。
即使这么疼了,还能觉到快吗……
这么温柔的抚,是第一次……
那些对着他的又掐又拧,在他快要来的时候又让它回去。
少年只是轻轻呻着,也不知有没有听到。
从这里望去,病床上那疑似是邱言的少年已经结束了余韵,似乎又昏睡了过去,徒留上的淫和暧昧的空气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好吧……既然都这样了,还是给他解决一吧。
“啊……嗯啊……”
钟里希摘医用手套,五味杂陈地看着这一切。
少年本能地息着。
“失礼了。”
“主人……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