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紧致,手指了一个指节便有了明显阻,相离没有往里探,另一只手抚上饱满的肉,指甲轻轻剐蹭着粉乳粒,两边都照顾着,后方的肉也被指节戳着,这般撩拨一番,的躯也肉可见的逐渐动。
仿佛会灼灭灵魂的痛楚在一丝丝消散,浮沉的意识终于不再反复挣扎,他后知后觉到了无比沉重无力的,藏在黑暗深的意识成塌塌的一团,疲惫、茫然涌了上来,他此时只想沉沉睡去,最好一睡不起。
这样恍然着不知多久,酥酥麻麻的意如同微弱的电一般戳了戳他,懵懵被戳醒的塌塌烦闷极了,正要发作,细小的意突然变了,变成了无尽的快意包裹住他,他猝不及防发满足的叹息,随后羞红着躲开,对这陌生却无比舒适的觉有些恐慌。
“嗯......啊、”
他想要躲开自涌上的奇异快,随后有什么东西抚摸着他,又有什么好像了,似乎从摩着沉重僵的躯。但这种摩很奇怪……酥酥的、有,这意很快遍布了全,他难耐地扭动着似乎是被摩的地方,接着那东西似乎的更深了些。
相离俯擒住因为呻张开的唇,纠缠着湿的,细致绵长的亲吻让景元呼急促几分,颇有些不上气,后的手指摸索着比之前了些的,便增加到两挤压着肉向深探,忽地摸到了一稍的突起,便停在那压。
“......哈啊!”
景元反应极大地向后缩起,但因躺在榻上而无路可退,腹的肌肉绷紧,被架起的无意识挣了挣。
随着压的力度变大,湿的开始粘腻的,与化开的药膏混合在了一起,沿着被撑开的些许。前方的阳又有了起的架势,相离暂时没有去它,向后退开放过了亲的有些红的唇,手指就着湿淋淋的淫幅度不大地来回,发“咕啾”的声音。
并第三手指后相离认真开拓了好一会,到没什么阻了才了手。
肉里的已然泛滥,撑开的粉如同会呼一般张缩着。
他将匣的那块药玉取,极为罕见的千年药玉被他十分败家地削去大半,只留一大一小两块,先是将小块的切成薄片,将其中一片放在景元苔压住。
另一块大的被削成合适大小的状,圆光,以防质的玉石伤到的肉。
药玉的抵住湿的肉环,缓慢向里推。
比起手指,药玉还是大了些,见景元似是有些难受,放在榻上的手不安地攥紧了床单,相离便握住前方半的,半是安抚地上动。这般细细安着,药玉完全没时,前端的阳也同时。
榻上的人已经缓了很多,红晕未褪的脸上神安宁,呼平稳绵长。
相离用术法将被褥和上的脏污清理一番,为景元盖上净的云丝被,随后正要披好衣衫榻,披到一半动作突然顿住。
他低,果不其然看到间起的,因为刻意的冷落有委屈又倔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