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一个个消失后,景元暗暗松气,随后一想到明天上班要面对的青镞等人顿时垮起个小猫批脸,忍不住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白:都说了好好养着,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
没一会,一泛着蓝光的数据投影现在前厅中,景元忍不住想着自家宅从来没一次来过这么多客人:嗯,看着有挤。
总的来说,有种“能活活,不能活就寄”的摆烂。
景元自是不知「仙域」是怎样的地方,也不知对于从未收过徒的相离来说,这句话在那方天
这场“不正式的会议”在某个恶趣味的家伙一本正经说明况、顺带时不时cue一难得不自在的神策将军结束。
所幸也因此病人很有自知之明,在这方面足够听劝,能让他省不少力气。
符玄:景!元!你好样的!
景元:“?......是。”
妙的平衡也不好去擅自打破,我需要一些时间仔细斟酌。尽快理了那些事务早退休,腾空闲来。”
彦卿:将军!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诉彦卿......
相离开门见山,随后毫不犹豫卖了看戏的白发将军,
“行了,”相离放茶杯,无视控诉故作姿态的罗浮将军,“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后辈如此可靠,你也应当放心了罢。”
“景元的状况最为复杂,理说不能再拖,只是如今看来他是没心思合之后的治疗。为外人我本不该对罗浮的事务嘴――望诸位清楚,最晚八个月必须让他放一切所琐事,若再拖去......”
“我此次前来是为尝试除阴,”
符玄等人显然被提醒过,皆是姿态恭敬的行过礼称先生。
“你这人着实有趣,”手撑在脸侧,他漫不经心,“若生在「仙域」,我或许会想收你为徒。”
景元被这猝不及防的背刺得心生不妙,转看向同僚和属们,果不其然看到一双双快要把他戳穿的目光。
“另外,将你所信任之人交待一番――算了,将他们叫来罢,投影便好,我有事要问。”
「神策」......这称号可真是毫无分,这般大胆地试探他,顺便借他之手推了一把这群后辈。心思也确是真诚坦的摆在明面上,丝毫不会让人心生反。
许是觉得这几百年也活得够久了,便也不是很在意生死了罢。
话音未落,就见到白发将军立即打开瓶吃一颗,不禁无语,但见他不会一味撑又有些欣,随即接上未尽的话语:
你说这人讳疾忌医吧,他坦然的很,有问必答绝不隐瞒,但要说有多惜命――好像也没有。
这般想着,相离拿装着丹药的灵玉瓶递给景元,见他接过才说:“收好,痛到忍不住了服一颗......”
坏心的没说去,任由他们想象,相离悠然自得地抿了茶。
掺杂着担忧的控诉目光看得他汗颜,也就是还顾及着一旁的那尊大神没有当场发作,但那一个个神分明是要攒起来秋后算账。
......呃
若相离没来罗浮,之后的结局也都在这位将军的预料之中,如今这样合,一是知此时罗浮尚不能离了他,二是阴事关重大,他又是最适合的,即便没成功,能在死之前贡献一把也不无不可。
青镞:原以为只是伤势未愈,竟有这般严重,这样瞒着是不信任我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