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好似有些饱腹,金的眸涣散,他断断续续地呻着,低搂住男人靠过去想支撑一乏力的。
见他这样,男人似是误会了什么,抬起便吻了上去。
薄唇温,景元受着腔中被缠绵温存的,帘半掩,垂眸观察着这人。
方才两人发都有些散乱没有注意,这么就近瞧着,这人额间竟有一淡金的竖纹,本就谪仙般的容颜更显雍容贵气。
仙舟人多为貌清俊,其他人不说,光是景元本人的照片周边都为各个商会添了不少经费,几百年来他自认也是见过很多相貌优越之人,可见着此人,才知原来这世间还有人能有这般容和气质。
与这样的人行快活之事也不亏。
景元并不在意与陌生人上床这件事。
长生种能调剂漫长生活的乐趣还是少了些,在与心之人成婚之前,若是合了缘也会与人一夜好,只不过仙舟上多数人都很有事业心,加之蓄敛的风气都倾向于先谈谈恋再说其他,也就没那么普遍了。
为将军的景元亦是如此,上任之后动乱不断,而后繁杂的事务又压的他空闲时间都没有多少,更别提这些之事了,久而久之便也习惯孤一人。
如此想来,这奇特的经历倒是为他无聊的政务生活添了几分乐趣。
双唇分离,一银丝依依不舍地拉扯,男人双手握住怀中人的腰侧抬起,吓得景元赶紧住他的肩试图阻止:
“!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这老人家吧。”
动作一顿,男人默了两秒,语气有些无奈:“……带你去清理。”
景元脸上一燥,知自己误会了,便合的动作抬起腰,那连接之已是泥泞一片,的过程还带着磨人的,沾着些粘,随着很小的“啵”的一声完全。
随即又听到那人语带调侃:“修行后便常说觉自己回到了年少时候,现在又变成老人家了?”
“……这要怪谁。”修行?景元面上不显,语气自然的顺着这话接。
男人低着好似并未发觉什么异状,修长的手指试探着伸那,许是刚的缘故,一时间竟还未合拢。
缺了堵住的件,白浊的粘一冒,怕再撩拨起火,他避开检查了一,:“去浴室吧,昨夜实在疯了些,有一些位置太深了,得清理一。”
“……”
所以昨夜是了什么,到底有多疯才会这般……景元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