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韵让程森的依旧,相互撞击的‘啪啪’声连绵不绝,让程森有种自己要被死在床上的错觉。他哭着求饶,声音婉转动人:“呜呜慢儿……我受不了了啊啊——!”
程森连忙压低嗓音,忍不住埋怨:“那你唔……就别这么用力啊啊啊!”
顾染只能傻笑,然后赶紧走过去抱住他,然后在唇角偷个香:“不会了不会了。我怎么可能在宿舍这种事儿呢?!昨天那不是没法嘛。”
“解决得快啊。”徐清说得那叫一个阴阳怪气:“次再在宿舍里扰民信不信我直接敲门?我倒要看看程森会不会直接把你踹来。”
顾染顺势松开徐清,改为搂着他的肩膀。侧看了看,徐清放任了他的动作,没有躲开。
前的胀只能吐了淅淅沥沥的透明,程森神涣散,意识地紧紧搂住面前的顾染,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后的肉疯狂绞着顾染的,全方面的挤压让顾染舒地了来。力的一波波地打在的肉上,程森前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搐,生理的泪哗哗地打湿了脸颊两侧的被褥。
“应该吧……”顾染其实还是有儿拿不准:“反正我之后每天都在训练基地,他想躲着我也躲不开了,问题不是很严重。”
顾染不断调整着角度,在程森突然变调的声音中发现了的凸起,然后盯着那里开始疯狂碾压。顾染连忙用手捂住程森的嘴:“师兄得注意儿声音啊,不然真把程指导喊过来就不好了。”运动员公寓重新装修后程森一直住得离那些队员有段距离,但徐清住在他斜对面,声音要是太大肯定会穿透门把人引过来的。不过徐清也知顾染过来找程森的事,所以大概率只会假装自己听不见,但之后的日徐清会不会对他公报私仇那就说不准了。
第二天醒来时程森果然爬不起来了,顾染乖巧地半抱着他帮他洗漱后就去堂拿了儿早餐回来让他慢慢吃,然后趁着他还没发火前溜走。一门就撞见徐清刚好推门而,徐清看见他的时候果然笑得很是灿烂。
“呜呜不要了……好涨!唔啊啊啊!够了……够了啊啊啊!” 程森的双在空中乱蹬,肉里快无限地刺激着他。程森扭动着想要逃离,幸而铁床足够结实,只是多少还是有些吱呀吱呀的晃动声。
程森看着顾染在他上不断奔驰,又在顾染郑重的神看见自己放的样,知自己大概是已经是满盘皆输了。他不准备再去纠结未来会怎样,专心会着顾染带给他的快,胡乱的晃动逐渐顺着顾染的律动而摇晃。
徐清甩了他一飞刀。他养了顾染这么些年,自然也看得顾染的想法。想想程森那磨叽劲,顾染的顾虑也不是没可能。无奈的叹了气,徐清决定关心一展:“他终于想明白了?”
顾染覆在程森的上,仔细亲吻着他的嘴唇,不放过任何一丝隙。唇齿相互碰撞,彼此的唾在间互换。顾染突然尝到一丝铁锈味,松开看向程森的唇,发现嘴角被他亲得破了块。顾染像只小狗般赶忙讨好地了程森的嘴角,然后在程森莫名其妙的神里将他摆成门大开的姿势。撑开的双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快的层数越叠越,程森抖得像在筛糠般,嘴巴控制不住地大张,里面的鲜红的小。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整个人无比得淫靡。得到过多满足的变得淫至极,每一次的都能让程森跟着搐。受到自己即将到达,顾染压着程森加快了动的速度。
“怎么能够呢?”顾染掐着程森的巴,看着他的睛:“师兄的话 ,一辈都不会够的。”
“倒也是。”徐清看了看顾染还揽在他腰间的手,没好气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松开,你也不嫌走路别扭。”
“太快了唔……呜呜……我受不了啊——!”程森顾不得声音的大小,已然不知自己到底在喊些什么,满嘴的胡话要是让平常的他听见大概会恨不得地上能有条让他钻去:“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
顾染笑笑,丝毫没有减少自己的力度,闷在掌心里的呻声本停不来。
森翻过,旋转的快让程森忍不住尖叫声。然后把布带解开,程森地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