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家务是锻炼你,不家务怎么嫁得去,找个男人照顾你还是错?”张红义正言辞。
余倾卿没有反驳,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不是认同,而是张红的话本就毫无理,用不着反驳。
真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可笑啊,明知我平时要上育课,还给我买五厘米的帆布鞋,因为我才一米六不够,说五厘米的帆布鞋洋气,要把我打扮的好看些,还把我那双唯一的烂底的运动鞋藏起来。走路都容易崴脚的鞋,我要穿着它跑八百米。”
“我一米六,九十斤被你们嫌胖,说胖得像母猪,平日里只让我吃半碗饭,可是我上中没空饭的时候,你们给我的饭是剩了好几天的白饭和糊了的土豆萝卜,还让我多吃。馊得发酸的,你们是说没坏,我吃了满满一大盆。这样的次数,两指掰不过来。堂不是没饭,可是你们连三块钱一碗的面都舍不得让我吃。一块钱一袋的泡面再不健康有馊饭馊菜不健康?我重明明没变,你们说我吃多了长太胖了,说我买不到衣服。”
“是吗?从小学开始就说要给我买房,说了那么多年,要买早买了不是吗?你们平时尊重过我的意见吗?都没把我当个人看,怎么买房就需要尊重我意见了呢?补习班你是真的不知吗?那你为什么每次说起补习班都说补习班要太多钱你不起啊。明明我没说要上的,我真的没说。”
谁能看这是个轨家暴男呢?欺负人的本事儿全放在欺负女人上了。
“学校要求的课外辅导书,我都是拿压岁钱买的。在别的孩补习,上课外班的时候,因为你们说家穷,我为了给你们省钱从没想过补习,当然,你们也不会给我补,舍不得钱。我小学毕业才知还有升学考试,别的家长都早早把他们孩送了城里的初中,为了他们的教育,在城里买房。”
“读书,呵呵。我读书你们过一丝心吗?除了学费,你们不就只会冷嘲讽吗?天天嚷着让我去打工嫁人,可又希望我考上大学给你们挣脸面,最好多挣钱补贴你们。”
余倾卿暂缓节奏,“那你说说你对我有什么好?”
倾卿,倾卿,慕那个男人的意思。我在里面是什么份?是你献给你丈夫的祭品。”
“刚上小学,我就成了丫鬟,每天都要洗衣饭,打扫卫生。好奇怪啊,怎么之前你们一个月都不扫一次地也不嫌脏,轮到我时一天没扫就说地脏得看不去。我饭还得揣摩你们心意,嘴上说什么都吃,我的饭就没一次满意过。”
“你个学生要什么打扮,安心念书才是你要的,你又不是没衣服穿,花里胡哨的,不你你还得了。”张红觉得自己有理,站在至继续辩驳。
“别的小孩上幼儿园,我在家里扫地。因为你们舍不得钱,上幼儿园太贵了,你们觉得女儿要嫁去,不值得花太多钱。刚上小学,别的家长接送,我自己上学,你们天天骂我不懂事,说我嫁不去,说别的孩在我这年纪都帮家里活。其实呢,只有女孩是这样,只有重男轻女家庭里的女孩是这样。”
张红面挂不住,要来拦余倾卿,被余倾卿躲开。余庆丰窝的低着,躲在张红后面。
“除了过年为了充场面必买的新衣服外,四五年才给我添置一次衣服。即便是过年买的新衣服,一套加起来也不过百。我穿着破旧的衣服,烂底的鞋,一到冬天、雨天就狼狈,你们在什么呢?你们在取笑我土,取笑我不会打扮,嫌弃我,拿我寻乐。”
“别家是丫早把丫卖了换彩礼,我好歹把你供上大学了吧。再讲我们平时也就讲两句,动手打你有几次。别家丫像你这样撞父母早被打死了的,我们都还算好的。我们平时关心你少了?问你饿不饿,有没有什么要的,冷不冷,你自己闷葫芦不理人。你还有自己的房间,是独生女,不用供养弟弟。还有打工,你要去打工我们都没舍得,大学我给你一个月两千生活费,谁家有。”
“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钱吗?我们对你的好你一没放在心上吗?”张红也来了脾气。
“补习班你自己不讲怪哪个,房我给你买你没要啊。”张红继续理直气壮。
“小姑娘,这都是小事。有什么误会好好讲,父母怎么可能不自己的孩呢?”中年警察也来劝余倾卿。
“讲那么多不就是嫌贫富,嫌弃我们穷给不了你好的条件嘛,不好好读书,就晓得要吃穿,难怪你考不上好大学。”张红又觉得自己占理,更加气,腰板也得更直了些。
“装什么我,你吗?从我记事以来就我懂事,稍有一不顺你们心意就打骂,当着我的面说孩小记不住事儿打了没关系,小孩讲两句正常。”
张红不是喜装慈母嘛,那她就把张红的面撕烂,不然不是对不起张红给她安排的任大小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