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犹弯腰,理顺他的发丝,然后托起他沉重的颅,注视那双睛,齿清晰:“我-拒-绝。”
“呃……啊啊!”陶误听撑着摇,半个字都没有说。
风犹相信以他现在的思维能力本注意不到电击棒开始自动他的况,因此放心地直起来,绕着他踱上一圈,欣赏这难得的景。
他两手拼命去抠脖颈上的束缚,却连一划痕都无法给这画鬼留。
陶误听本涣散的神逐渐凝聚成型,求不满的焦躁逐渐堆积成愤怒,他提起本所剩无几的力撑起半边。
他从来不知自己还有受倾向,电扎得千疮百孔,但疼痛只会让变得更加鲜明。
他不知自己了多少次、了多少次,直到无可,那东西的刺激依旧没有停止。
“疯女人!”陶误听瞪着她,属于末日独行者狠戾和残暴像是寄生的鬼魂,张牙舞爪试图撕碎这残破的。
那东西很疼,但也确实……很。
陶误听承认她说得没错。
可惜,那个真正的厉鬼早等候多时了。
耳中嗡鸣,前模糊,脑海一片空白,而则是危险的放松。
“唔?”风犹不满地咕哝一声,向更深了,“我可不是想玩严刑供啊。”
“啊!!”陶误听这一声可就堪称惨叫了。
“真的不说吗?”风犹啧啧有声,“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让你,而且会比现在更。很划算的买卖吧?”
氧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快,酥麻的电像是记录了他刚才所有的觉,再一脑还给他,积蓄的同时降临。
风犹一把掐住陶误听的脖,阻断他的呼,同时也阻断了那些味回家的通路。
“陶误听。”他嗓音哑得不成样,透着疲惫,却得惊人。
“放开!嗯哈……风犹……放开我……啊嗯……”短发被汗湿透,陶误听勉抬,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气定神闲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你得知……”他着气,表也不像是恢复神智,“杀你的人的名字。”
腹的压力骤增,前孔酸胀,陶误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自己在她放手的瞬间彻底失去控制。
他听到一个堪称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有这么吗?竟然失禁了。”
她握住短棍的手后移,摸上尾端的钮。
他觉到自己好像了某些,但是现在的脑本不能理解那是什么东西,倒是隐隐觉得……羞耻。
绵的红肉轻轻咬着黑金属棒,泛滥的湿透了屁和,画面淫靡而好。
她饿坏了,贪婪和饥饿从每一个孔漏来。那些阴郁的气像是见了天敌的草动,想要拼命逃回宿主的。
尖锐的疼痛突然从扩散开来,麻痹笼罩了整个半。陶误听很熟悉这种觉,电击。
风犹挑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重新将陶误听脱力的抬回手术台,着他趴跪在台上,控制电击棒自动在他。
想,太想了……这种快和折磨……他觉得他快疯了!
“名字?”风犹慢悠悠问着,电击棒拖一节,再压痉挛的后。
杀气,血腥,疯狂,那些一直折磨着他的梦魇终于得以透过这双睛,碰它们窥伺已久的大脑。
“还不够。”风犹轻笑,她本没打算让他疼,只是想要施法防止伤撕裂,不过现在看来,也有奇效。
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
误听哑着嗓,半呻半低吼,“放……哈放开……”
太天真了吧?她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仅是思考这些就已经耗费了他全的力,电在他乱窜,还能保持清醒。功率不算太,但也绝对不是趣玩的程度。
尤其当它上那一的时候,都会让他刚有跌落的望重新攀上。腹前后都饱胀得难受,电像是有实一般,撑开他的腹腔,想将某些东西从他挤来。
那本不是个收缩棍,而是……电击棒。
窒息,腔不能扩张,心加快,脸涨得通红。的束缚却恰恰在这个时候解开了,陶误听几乎是立刻就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