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什么吗?”风犹直起,目光从他没什么表的脸,到起伏的,最后停在光淋漓的。
涩的给增加了不少难度,风犹有耐心地安抚它,再加上这一戳就是一抖,好玩得很,她不着急。
陶误听挑眉,本紧绷的腰线略微放松几分:“你喜?”
油腻黏的倾倒在,陶误听觉很不舒服,幸而他忍耐很好,刚才的恶作剧就没能让他声。
“唔!”沉溺于快的意识追逐对方,察觉到自己腰的陶误听
还是陶误听受不了这钝刀割肉,从台上随便摸来瓶给她。风犹闷笑,低看一,默默变成甘油。
这发展令陶误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气氛好,他没想阻止。活了这么多年,他什么花样都见识过――或是被迫玩过。一个大型避难所生惯养的小丫,给他造成不来什么困扰。
风犹撇嘴,用力捻着他骤缩的肉粒:“我对女人没兴趣。”
甚至当她压着他接吻的时候,他还有教坏单纯少女的负罪。虽然这单纯少女吻技好得奇,陶误听眯起。
“唔!”陶误听闷哼,太久没得到释放的玩意儿比他想象中还要锐,快搅得他发麻。
况且她的手……太不一样了。虽然也有一层枪械或是其他什么磨来的薄茧,但肤细腻柔,可见没见过什么风日晒。
风犹没想到他会回答,闻言挑眉:“那男人呢?”
圈住他的手上套,发咕叽咕叽的声,红的肉冠从她虎挤,方便了另一只手逗引铃和冠状沟的动作。
反手住乱动的左臂,风犹终于肯放开涨大的乳,切他并拢的双膝,指尖潜,戳那紧窄的。
陶误听略僵,但没有挣扎。这令风犹更兴了些。当然啦,即使他拒绝,风犹也不会停止,到嘴的肉没有吐去的理,大不了打一架。
陶误听尚且自由的左臂扶在她背后,防止她从这摇摇晃晃的手术台去,五指则从腰后掀她的外套。
她奖励地在他脸上亲一,唇向,吻刚刚被她忽略的那侧乳,引来陶误听轻声气。
“三十多年。”
陶误听唇,沙哑:“二十几年。”
“你呢?”被倒在手术台上,捆住右臂,陶误听没有挣扎,这种程度的束缚他几秒钟就能挣脱。
陶误听眉一皱,细细了气:“女人呢?”
又是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风犹突然觉得这人诚实得有可。
被末日锻炼的保证了他们的肺活量,至少没人会在接吻的时候来不及换气。
女人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突然揪住他一侧的乳:“几个月前吧。”
不过他的就比他本人诚实多了,没用剂之前已经得发紫,贴紧小腹,不时动一,表达它对于被忽视的不满。
风犹咧嘴笑了,伸手拢住他可怜兮兮的:“如果你说的是你的肉,它看起来味极了。”
挑开他的厚唇,风犹绕开尖的纠缠,搔更为的上颚。左手依旧把玩着他的乳粒,右手则小心避开伤,勾起劲瘦的腰,扯他松垮的。
然后,风犹放开了手。
冰凉的指腹无论到哪里,都能激起陶误听的颤栗,危险的度在小腹盘桓,陶误听知自己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