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只评后赏罚,不人间善恶。”风犹矮来,注意力向那几人集中。
“后炮。”风犹心里啧一声,从登山包摸瓶来,吨吨吨灌咙,“锁定位置没有?”
“砰!”
知他这话是在讽刺她暴位置又没能一击毙命,风犹只是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怪名字。”
拧着他被折断的手臂转到后,抬脚踹弯膝关节,风犹整个的重量压在他的腰椎,膝盖住他另一侧的肩胛。
弹穿过松散的沙堆,激起砾尘,然后正中侏儒的大,穿破瘦个的肩膀,带一溜血花,将珍贵的资源还给大地。
风犹动作迟疑:“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否则也没什么,不过是再修复一次自己的尸罢了。
小臂格住攻击,风犹像是早就料到他的动作,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向后生生将手肘拗断。
不过客套话还是要说的。风声渐止,风犹掐着他伤的手一步用力,故作凶狠:“我可没多少耐心!”
然后,她慢条斯理地从他手中掰那支手枪,上膛,枪抵住他的后脑勺:“说,你们是什么人?”
“七方向一个,六一个,十二一个,三方向两个。”陵光迅速回复,略微停顿片刻,“距离都在五十米以。”
男人只是倒一冷气,丝毫没有影响左手架稳的霰弹枪扣扳机。
风犹当然知他就是陶误听。这里就在姑营地附近,任务容表明他能看到自己正傻乎乎地走包围,过于简陋的围三放一阵型也本没必要设置七钟方向的埋伏,再加上陵光的探查结果,她很清楚这人跟埋伏的四个没关系。
四人的视线一同转向被崩碎脑袋的家伙的方向,骑在瘦个脖上的侏儒老人收回望远镜:“有血,当心,小伙们。”
“比不得你天生仙。”确认四周埋伏的人因她装模作样喝的动作而有所迟疑,暂时不会发现他们已经暴,风犹垂集中注意力,“是不是七方向那个?”
陶误听顺势从她挣脱,恶狠狠瞪一,知已经过了摆脱意外的最好时机,被迫掺和这愚蠢的争斗,只好将目光转向沙堆后形的鬣狗们。
“锵!——砰!砰!砰!”尖刺被枪格住,风犹忙一偏,躲开对方手枪倾泻而的弹,同时一脚踹向他的腹。
遭受重击的男人哼都没哼一声,翻躲开她的追击,回手用枪托敲向风犹的脑袋。
“五个人,持枪,有械斗兼容型载,你已经走包围了。”陵光沉静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
读到这一句,风犹脚步顿住,视线从任务面板上收回,迅速扫视四周。
陶误听脸铁青,神森冷:“蠢货。”
“是。”
“枪不错。”风犹垂,将抢来的狙击枪丢给他,同时收回踩在他腹的脚,“我叫风犹,怎么称呼?”
“没想到你还有原则。”陵光讽刺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手中人命无数的家伙都舍不得杀?”
但他能绝对确定那个傻缺女人是来自姑营地生惯养的大小!
陵光话音落的瞬间,风犹已经有所反应,狂风大作,遮蔽了众人的影,风声也暂时扰乱他们的听力。
“还好我知灵。”风犹忍不住赞自己一声。
“隔垣见,三十六天罡法之基而已,也值得自夸?”陵光冷飕飕刺她。
风犹的影消失在原地,再现时已经用砚台当板砖敲晕六钟方向的埋伏者,袖甩一杆峨眉刺,直指临近那人的左颈总动脉。
“那娘们跑哪儿去了?”其中一个秃率先叫骂。
“开,蠢货!”男人恶声恶气地骂,嗓音是久不开的沙哑滞涩。
“独没来。”镜的那个显然心细,最先发现异常。
“没胆量开枪的别拖后!”陶误听低吼,左臂从她膝挣脱,不知从哪里又摸一把手枪,给那个刚从昏迷中苏醒的人开了瓢。
幸而风犹顺着掰断他手臂的动作偏开几十公分,否则——
三人齐刷刷将手中的枪上膛,秃喊:“喂,独!冒个,狗东西不是死了吧?”
,只有康诺、白蜡、忒密斯那三个避难所人跟国家差不多的畜生才敢公开。剩余疑似的人不过五六个,然而就连他也不能确定这些人是不是初代幸存者,更不必说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