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
“顾瀚……你是不是不行……”
这很有意思,毕竟他一直害怕苏念被自己吓跑,但是现在苏念却这样一边被自己玩,一边主动上手解他的衣扣,甚至还用指尖掐他的乳刺激他。
在被顾瀚玩的时候,苏念终于找到了一丝真实,因为在床上似乎男总是开很少,这让苏念很没有成就。女被男玩时浑发息不能自已,男被女玩时当然也要有所回应,无论是低沉的闷哼声还是加快的动作,都会让女愉悦度变。
一,加深一,二十八岁,可能因为缺少伴侣而青涩,但绝不会还是二十二岁那样,对半知半解,只会讨好他人,如今,自我受才是第一位的。
顾瀚和苏念深吻着,将罩上面折起,漏沉甸甸的乳房,白花花的乳房就这样在他手上被成各种形状。
“你……啊……问什么问,你就应该……应该……直接咬上来,然后……狠狠艹我。” 苏念实在受不了他的磨磨蹭蹭,温声细语,还要不停问她舒不舒服,哪怕现在她就在顾瀚,哪怕之后会发生一些她可能承受不了的事,她还是颤抖着呻开,还抬起使劲咬了一顾瀚的咙。
这景在顾瀚梦里现过很多次,这次终于成真了。
“?什么?”顾瀚还有懵。
顾瀚玩着苏念的,腔的津不断积累,已经垂到了,就这样很久,顾瀚迟迟没有一步动作。
“有避孕套吗,我去……”顾瀚突然想起来这个重要的事,两人深意时想到这件事实在令人不,但是又必须。
“不用……卧室有……”苏念也不想就这样结束,起拉着顾瀚了卧室,避孕套就在卧室床屉里。
“哼……”被苏念用指尖掐住两个乳刺激的时候,顾瀚实在忍不住闷哼声,同时放开了苏念的,双手把她的衬衣从裙里拉来,大手去摸着苏念的腰肢。
到卧室,彻底激起了顾瀚的。
“草!苏念你!”听到了苏念的话,顾瀚实在受不了,觉得自己之前的忍让,害怕她逃跑的念就是个傻,她现在在床上,就是个小妇!
苏念上面的衬衣大敞着,白罩包着圆的乳房,小腹有些松的肉,面的半裙被撩起,堆在了,刚好漏一白的。
两人就这样衣衫不整了卧室,待苏念拿避孕套,就被顾瀚从后面抱起推倒在床上。
草,顾瀚你是不是不行,一直这样问,明明面都那么那么大了,手上的动作一也不,还要这样问,这个时候就不应该问,就应该咬上去,让我不停息,里断断续续说不话,只能不断呻,或者求你再用力,到我的小里,狠狠满足我。
对苏念来说又何尝不是,那么多次自,哪次不是幻想着能有个男人和他肌肤相贴,被他这样注释,看自己或浑赤,或衣衫不整,引诱对方和自己深吻,蹂躏自己的,自己的小,满足自己的望。
“舒服吗,这样……”顾瀚着气问苏念,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慢慢从面的乳房移到了上面的乳尖,用指甲拨动两,然后掐住。
将苏念从正面压倒在床上,左屈起岔开苏念的双,跪趴在苏念上。双手急不可耐地解开苏念散乱的衬衣。
久到顾瀚都能受到苏念的手在他前解他的衣扣,以前苏念从来没这样解过他的衬衫――大约是因为那会儿不穿卫衣,手只要从面去就能紧贴他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