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工作我已经重复了N多次,现在都已经成了熟练工了,最快只要一分钟就能解决,但在记录完他私的数据后,我又拿起了另一样工――那是个带有扫描穿透以及立建模功能的采样记录仪,名字叫……Holmes-13,是白铁和可希尔一同改良后的最新一代,但这名字是谁取的,我不太清楚,但使用上倒是相当效便捷。
但我当然不会用这东西来扫描员的,而是,用来扫描哈洛德的那条义肢――这是作为员上特殊况的特殊记录。
哈洛德瞬间吃了一惊,就连耳朵也跟着动了动:“博士,你、你这是在什么?”
这个人非常善于掩饰心,甚至就连菲林最、最容易暴的耳朵和尾巴都能控制得极好,这还是他来到我的办公室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耳朵貌似超他控制自己动了动,可他的尾巴却依然只是老老实实地垂在后,看起来好像一丁都没受到影响。
“对你的义肢行记录,以便日后罗德岛对你行更好的对应照顾,也方便日后在工作中的细致安排。”
哈洛德脸上的表明显有些尴尬和复杂:“呃,博士,我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照顾……”
“并不是什么特别照顾,只是罗德岛对每一位员应有的正常照顾而已。这并不是意味着你有什么特别的,不必紧张。”
我这说的倒也不是什么客套话,的确罗德岛对每一位员都有专门对应的照顾措施,只是平常采取的最多的照顾是针对源石病方面的,而残疾和矿石病,在医生里,本质上其实没什么区别,都是需要照料的疾病而已,广义上的“疾病”。
尽扫描只需要一分钟就结束,可哈洛德脸上的神依然很复杂,但却看不喜怒。
我很快收起Holmes-13,又对哈洛德说:“好了,上检查床吧。”
“嗯,那么接来的检查是……”
“指检。”
有过经验的,自然一听就明白,不需要多解释。但我看到这个想来很会掩饰和伪装的老狐狸竟然瞬间脸红了,可这次他却一句话都没多说,而是很迅速地爬上了检查床,以相当标准的姿势撅好了屁对着我。
他竟然会因为指检而脸红,这让我意外,我还以为,像他这个年纪的军人早就已经习惯甚至麻木了。
检查时使用的工,其实也尝试了很多,油的、的都尝试过,但我发现由于员们的喜好不同,大家对这种东西的接受度也不同,有的员很讨厌石蜡,有的员又很讨厌油,有的觉又很讨厌……嗯,于是我脆就各种各样的用品全都准备了,有备无患。
“你是喜石蜡还是油?”我问。
“哎?”他一脸吃惊地扭看向我。
“我会尽可能贴并照顾员们,这也是其中一环。没关系,大胆说你的喜好。”
“呃……随便吧,呵呵……”
我便直接使用了最常用的石蜡。
然而,他的尾巴本能地将他的后门给遮挡的严严实实,嗯,我很理解,这是菲林的本能。
“哈洛德,尾巴。”我只好开提醒。
“啊,抱歉!”他的尾巴立甩到了一边,将他的后暴了来。
带了手套的手指在他门上时,我明显觉到他的门的括约肌瞬间收紧,尽这种事很常见,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我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哈洛德,放松,不然我就得用力,你可能会很疼。”
“啊,好的……”他答应的痛快,可他的括约肌可是一丁都没放松,而他也很快说:“可这、这要怎么放松啊……”
“别紧张,也别想我给你检查的事,个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