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被他搁在柜底的衣被舞女找寻到,还特意照他的尺码稍作裁剪。又为了羞辱的意图,让他扮作女模样,来到大巴扎游街示众。
目光各异,欣赏的、艳羡的、好奇的、淫邪的……如针扎般加诸于,让他步伐逐渐不稳。
舞女却紧紧握住他的掌心,借机与他十指相扣。
“怎么样?这种惩罚可还符合你的预期?”他们行至昏暗无人的角落。舞女踮起脚,与他耳鬓厮磨。
“……妮小。”这次,艾尔海森没有避开,只是任她轻薄,直直回答:“某些极端宗教对待异教徒的手段,是削去他们上的发,让罪人浑赤,走过围观的教众。途中有人朝他们丢烂鸡烂蕃茄,甚至尖锐的石块,也不会有人制止。”
“无论你如何对我施以惩戒,都掩盖不了心的仁慈。”
她目光闪了闪,隐晦地摸摸他前面,从间哼笑一声:“你指我心?大概是吧。如果不是我特意把裆改得松了些,你恐怕要当众丑了。”
艾尔海森腰肌肉如蚌一样地收拢。他松开紧抿的唇,刚想息,却被之撬开齿。
好舒服。他顺从地闭上。腔里肆的东西是如熔岩般的世界中唯一一片冰凉。
慢慢地,他觉得周温度都降了。察觉到不对,拥吻的二人双双睁开。
月光,银发女面如寒霜,目光如冰锥般透彻刺骨,原本哀婉倦懒的目光似有血动,如刀似箭,刺向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无端战栗。对方的视线几把他生吞活剥。所幸,一支闹地队伍敲拉打地从几人边经过,冲散了三人。
“戏团!戏团!”他们烈地呼喊着,艾尔海森被人前拥后簇,随波逐,不知去往何。
他寻了个罅隙,好不容易脱,只觉两黏腻,便不在外久留,向家走去。
黑暗中,艾尔海森浑赤,往上泼了泼,又张开,试图将异排。
第一个、第二个很顺利地了来,第三个却卡住,任他如何抠挖都不肯脱离温的。
他烦躁地手指,对暗的影:“既然你来了,那么就你想的事。”
忍者目光若鬼火般闪烁。她叹息:“怎么每次见到你,你都如此狼狈,饱受分娩之苦。”
艾尔海森牙关咬死,那种在研磨动,不上不,几乎让他一腔肉都绞烂了。
他终于放弃。
“帮帮我。”
混沌中,袅袅声搅成一片,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息和呻。
“如果不是我从锁匠那里偷师学艺,你今晚只能被它着睡了。”忍者一本正经的声音从后传来。
艾尔海森扶着桶沿,手指撑开,温便满溢去,饱胀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
蓦地,那指节一勾,重重摁在一凸起。他闷哼,前端失禁般溢清,而后被人拢着抹了把。
“……这是前列?开发得真彻底。”忍者边嘟哝,边有些关心:“你悠着,玩过火了会伤到。”
他恍若未闻,转过,抬起乳尖凑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