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少女有了个新名字,幂娥,她努力把这个名字记的更久一dian。
仅仅是因为他所期望。
至少是现在,在她的激qing没有消退前,她是愿意满足他一些小小的请求。
甚至……包括回答他的那些无聊的问题。
“阁xia家乡何chu1?缘何来此?”
“唔……我住在、林地。”少女舒展了一xia自己的翅膀,如同常人伸了xia懒腰,她拒绝回想自己飞升前住过的地方,就直接回答了林地,反正蛾之长生者们都居住在林地,“我来,找它的主人。”
她的离去和重新到来都不为人所知。在诸葛亮看来,那只脏兮兮的白狗好像凭空chu现一样。
“抱歉,是亮唐突了。”诸葛亮没忍住好奇心,问dao,“阁xia为何要寻找这条白犬的主人?”
“……那个人shen上,光,很多,像你一样,很多,很漂亮,想要。”开始少女还在努力解释,哪怕说chu的话语颠三倒四,后面直接开始叽里咕噜地嘟哝着无意义的拟声词。
光?烛光?是烛光把她xi引过来的吗?很多光是指白犬的主人生活在大富之家,一ru夜灯火通明?
虽然这条猜测看上去很有dao理的样zi,但诸葛亮深知幂娥本shen不能以常理来判断。
他谨慎地问dao:“有什么亮能帮得上忙的吗?”
少女沉默了好长时间,就当诸葛亮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她窸窸窣窣地靠近,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压在了诸葛亮shen上。
蹭蹭,再蹭蹭。
诸葛亮shenti一僵,几分钟前不愉快的记忆涌上心tou,但这次他却没受到任何影响,就好像幂娥是一个寻常的貌mei少女一样……
……住脑。
看上去他还是受到影响了。诸葛亮冷静地审视自己,把“它”看zuo寻常少女的错误,不允许再犯。
幂娥一晚上都窝在了诸葛亮shen边,无论诸葛亮怎么尝试和她对话,她不是“嗡嗡嗡嗡”就是“咕嘟咕嘟”,白犬不知dao去哪了,诸葛亮也没找,后来不知dao是少女的影响还是他自己太困了,他就这么趴在桌案上睡了过去。
黎明时分,左将军府的主人一反常态地起了个大早。
他似乎在梦中遭遇了什么,以至于醒来后满面通红久久不能回神。
不过,当刘备看到床边摇尾巴的白犬时,他的惊喜一xiazi冲淡了梦中的羞耻。
“素玉!”
床上的大片shui渍,后面难以启齿的酥麻和空虚被刘备通通抛掷一旁,他抱紧久别重逢的ai犬,一遍遍抚摸着它的脊背。
“是谁,是谁把你带来的。”
刘备当然没指望一只狗能够回答他的问题,他心中确定了是二弟三弟或是一直跟着他的几个老兵,也只有他们才知dao。而素玉tian了tian他的脸颊。
这是它的回答。
——
扑棱扑棱扑棱
脑中莫名地产生嗡鸣,此时的刘备却有种“终于要来了”的gan受。
诸葛亮跟他说过,那个东西,幂娥,是随着白犬来找他的。
这种存在的到来也不知dao是福是祸,或者说……要取决于他?
刘备一直在构思见到幂娥的第一面要说些什么,用什么样的语气,摆chu什么表qing,然而他的准备注定是用不上了。随着她的接近,刘备yan中的世界开始扭曲,他gan觉四肢的掌控并不属于他,而他的灵魂轻飘飘地浮在嘈杂的空间。
等刘备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被一条白se的巨蛇所缠绕。
xing命就这样被掌控,他的大脑,他的心脏,他的yan睛,他的肌肉,他的手臂,他的大tui,他浑shen上xia每一chu1都在叫嚣着危险!危险!危险!
“哈啊……”
巨蛇并没有缠紧刘备,使得他可以大kouchuan息,当然也可以zuochu一些反抗。刘备在巨大的压力xia本能地想要去拿他挂在床边的剑,但手伸到一半却放弃了。
她不会伤害我。她不会伤害我。
刘备望向巨蛇的yan睛,他迫切地想要证明——
巨蛇笑了笑,或者在刘备的认知里她在笑。
回答正确。
巨蛇俯xia她的tou颅,将长长的蛇信送到刘备嘴里,这大概是算接吻?
蛇信灵巧地扫过刘备的kou腔,jinru到了更深的地方,他还没学会在如此剧烈地接吻中正确地换气,咳嗽中把脸憋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