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想法付诸于实践,诸葛玄的就抬了起来,重新骑到了她上。
“……还是不去……”
陆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不知先给自己扩张吗?”
透过玄叔叔茫然的神,陆廉知了答案,他还真不知。
行吧。
女将军直起,两手指找准位置猛地怼了去,多亏了他的那些乾元人们,把她的技术磨炼了来。
诸葛玄在她的手指重重地摁上了某个凸起时,蚀骨的酥麻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半截泣音,另半截被他捂了回去。
“这么浅吗?”陆廉死玄叔叔这幅泫然泣的样了,“君夏,你湿了呢。”
“……”
诸葛玄把半张脸埋在针里,草木的信香溢,任陆廉用手指怎么在作乱,他也只是发一声声闷哼。可惜他并没有看见陆廉的脸上浮现的坏笑,这位战无不胜的女将军永远有办法对付他。
只见陆廉迅速从手指,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换上了,然后掐这叔父的腰往一……毫无悬念的一夯到底——在淫的作用,本没受到什么阻力。
“啊——”
前面的到都是,双止不住痉挛着,一直蓄在眶里的泪也滴落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竟然就这么了。
陆廉打趣:“看来真是寂寞久了啊。”
被的两无神的玄叔叔还没从绝的快中缓过来,就被女将军翻压在大大起来。
“嗯……别……不要……”
冷酷的乾元对叔父的求饶置若罔闻,戳过,直直地往花芯碾去,到最深时又毫不留地大半截重新。
诸葛玄被撞的断断续续说不一句完整的话,一重接一重的快让他到近乎崩溃,诸葛玄终于承受不住这种仙死的觉,淫靡的呻止不住地从嘴里溜来。
如此放的声音真的是我发的吗?诸葛玄茫然地想。
这一刻,他突然发现陆廉陆辞玉比他认知的还要可怕,她善于使对手的一切为自己所用……他的咙,他的信香,他的肉,他的手、、腰,他的每一地方都在迎合着这位将军的征服。
"怎么不叫了?嗯?"陆廉挑逗地问。
诸葛玄像是突然被激活了一样,中爆发别样的神采,他手脚并用,扣着床架企图逃走,陆廉也乐的看他挣扎,把双手从玄叔叔掐红印的腰上拿开。
叔父没爬几步,就从里了来,失去了大家伙的顿时到了空虚,不满地一张一合。
然后……然后该什么?
明明是自己想要逃离这个恶劣的乾元的,诸葛玄却在断开两人肉的链接后仍不敢真正逃离,只能求助地望向似笑非笑的女将军。
陆廉把他抓回来,用重新将他填满。
呜……果然反抗不了……这个乾元实在太大了……
只有雨期才能打开的孕腔此时被行开,诸葛玄到一种被被占用的惊恐,坤泽最隐秘的地方被侵,他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