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脱到一半衣服的悬鱼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可主公,我听说,坤泽在雨期很容易受孕……”
悬鱼知自己这个安卓人和普通人是有生隔离的,但主公不知,所以主公到底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准备与她交合的啊!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刘备轻笑一声,“我本来就嗣不丰,如果能有孕,那倒是件喜事。”
主公解释了自己为何快到而立之年还只有一个孩,很简单,上战场时被敌人一刀刺到了孕腔,不仅很难怀上孩,雨期也变得不规律起来,有时大半年才上来一次。
刘备把脱来的衣服放到了很远的地方,以防上淫秽之。悬鱼见状,也把放在榻旁的衣服扔远了些。
“嗯……”刘备用手指探了探,不所料地一片湿腻,瞅着坐在榻旁低着不敢看自己的小陆将军,皱眉,“还愣着什么,过来啊。”
悬鱼像是一个会动的雕塑一样,一一地挪到了刘备前。
“觉你比我的脸还红。”主公嘟哝着,一把抓住了女将军起的望,上动几后,将它对准了自己的,“这里,来。”
悬鱼扶着自己前世没有的官,伴随着刘备时轻时重的息声缓缓推。
直到她的端抵上了一柔的肉,到底了吗?
主公长舒了一气,悬鱼也小小了一气――她觉到深深埋主公的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量挤压着,这是一种她从未验过的快。
“把住我的腰或者肩膀,你的。”年长的坤泽在事上教导着年轻的剑客。
悬鱼双手握住主公腰两侧,小心翼翼地动起来。
刘备的腰很劲瘦,找不一丝赘肉,大大小小的伤疤分布其上,跟一个久经沙场的老革没什么不同。
“快一。”主公哑着嗓,声音浸满了。
悬鱼咽了因紧张而分过多的,低语一声“冒犯了”,然后快速打起桩来。
“哈……嗯…嗯啊”
主公显而易见的到了,他而有力的大用力夹上了悬鱼的腰,低沉破碎的呻止不住地从中来。
这个力气……不愧是主公呢。悬鱼看了看刘备肌肉线条畅的,没忍住在他的大侧了一把。
嗯,意外的很。
主公因快而迷离的双撇了一悬鱼作乱的手,主动起了饱满的膛。
“……乳……也摸一摸。”
“遵命。”忠诚的属纤悉不苟地执行了主公的命令。
刘备那令人心安的信香包裹了悬鱼,他那炽烈的接纳了悬鱼。
这场是畅快淋漓的,就如同汹涌的河川注平和的大海。
来自异世的人找到了那个能包容自己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