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光的肉,鲁地扩张了几,发咕啾咕啾的声。来时,肉被驯服似地、化成一团任人圆搓扁的砂糖,微微敞开,不再像先前那般羞涩地紧闭。
……好……
冰凉的原本搅得他腹中生尖锐的痛,一刻却与火地缠绵,如同砂纸一样摩着他的里,生辣的快。
几双手扒开他的衬衫,抚过他的腰际,像面团那样肆意蹂躏他雪白的肉,留鲜红的瘀痕。最后不约而同停留在他饱满结实的。
“这婊比娘们还,跟以前玩过的那些上没二两肉的白斩鸡就是不一样……粉得跟什么似的,真是遇到极品了……”
另一个男人胡乱说着,手掌用力托起那团油似的脂膏,尖锐的指甲狠狠剐过不知何时充血翘的红缨,弹琴般用力拨动。
“呜……!”他们听到原本忍耐般压抑的呻猛然变了调。艾尔海森原本茫然低垂着的尾泛起细碎的光,紧咬着的齿间微微松懈,被布料抵住的唇包裹不住涎。
……欠的货。
男人腹愈发胀了。石卵大的抵在肉间,危险地戳刺着,被逐渐自适的肉温驯地住。
他不再忍耐,顺着那陷的力狠狠动,终于将整个肉杵淫贱发的肉壶里。
“!”那双被抬起的长猛然绷直了。被异侵的觉让艾尔海森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却被人把住向外向前抻,方便阴彻底撑开肉的褶皱。
被咕叽咕叽搅动着溢,紫黑的袋用力拍击着尖。小腹好像烧起火来,一开始是纯粹的痛苦,艰涩地对他里神经施以密匝的笞刑。直到刑无意间蹭过淫窍,这却僵的躯壳才活过来似地,骤然弹动着搐。
“嗯——!”艾尔海森眸泛起朦胧的雾,双在男人的桎梏蹬了蹬,却又无力地松懈了。
男人被他绞得利,着放艾尔海森的,重心移,浑望叠加在那于小里不住动的阴。于是那双布满红痕的无师自通地缠上野狗般失控的腰,交叉夹紧间,肉被开又合拢,在非人的频率逐渐痛苦地放弃负隅顽抗,湿湿化为一摊动的。
艾尔海森的上半迎合般不住耸动,几乎被得失神。快汹涌,然而被堵住,只能徒然地发低沉的呜咽,双颊因缺氧而充血,修长的脖颈波浪般摇晃着。
突然,牙齿不住厮磨着的黑布被人解开了。一壮的阴影自上而映艾尔海森涣散的眸光。
“,记得收好你的牙齿。”另一个男人拍拍艾尔海森的脸颊,示意他望向舞台前。
不知何时安置好的三脚架,漆黑的相机反着冰冷的光泽。仿佛观众席并非空无一人,潜藏在阴影中向他投来无数幽深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