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怀疑他是清醒还是迷失。
许是难受得紧,他密的长睫细微颤抖,微的唇紧抿着,狭长角殷红而湿,几乎让人以为一秒就要泪来。
她知那里为什么会,因为另一个人的手指曾经暧昧地玩过那片醴艳的饱满。
纳西妲伸手,学着那个男人,磨蹭了一艾尔海森炙的嘴唇。
艾尔海森闷哼一声,发模糊的呓语。
“浴……室……”
纳西妲心一,忙不迭收回手。
自己是疯了吗?
【纳西妲当前好度:-10】
艾尔海森被人颠三倒四地拽到浴室。半梦半醒间,一凉浇到脊背。
“呜……”灼的躯地瑟缩一,但很快松弛来。
好舒服……
纳西妲在浴室外等了十来分钟,终于有些坐不住。
不会淹死在浴缸里了吧?
于某种警惕,她没有开灯,只是推门向黑暗深张望。
一个人形轮廓松散地倚在浴缸边,毫无声息。
她走过去,推了一男人,手心传来得吓人的温度。
是因为药效,那个调酒师第一次这种事,手有些不知分寸了。
还没待她游离的思绪收束,手上蓦然传来一阵大力,她跌一个岩浆般的怀抱,浸在冰中,更凸显温度的差异。
纳西妲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艾尔海森眸张开,在黑暗中折冷峻的幽光。白衬衫因打湿而半透明,映着丰盈肉和起伏的肌肉,襟半开,一小片白玉般的膛。他额前的碎发凌乱,不知是汗还是淋浴的,顺着线条畅的颌淌。
艾尔海森似是疑惑地打量了一番怀中如玉般温的少女,而后手臂收紧。
冰凉的让他近乎满足地喟叹了声,就像久经旱而裂的土地恰逢甘霖,长途跋涉的旅人陷柔床榻。
纳西妲被迫埋在他柔的肌里,好半天才犹豫地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肢。
好细。
腰椎有一个微微凹的菱形,她知,这是男人的腰窝。
……不,她是怎么知的?这是她第一次接艾尔海森的。她极其厌恶与他人,尤其是男人的碰。但艾尔海森的怀抱,却让她到如此熟悉,仿佛二人曾经这样毫无芥地拥抱过无数次。
但是,这怎么可能?
【纳西妲当前好度:-5】
缠绕着她的手臂收紧了,纳西妲被他勒得痛呼一声。
明明那呼声在一片簌簌声中如此微渺,艾尔海森却人意料地放松了手臂。
他呼愈发急促了,垂:“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