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小得可又可怜,细细窄窄一儿,男人用手掰开两片因还未成熟而光洁白的唇,低去,一便几乎能将整条小都覆盖。他近乎贪婪地舐着,那得像果冻,好像轻轻一便能将其整个吞吃肚。
“小瑜错了……请哥哥原谅我……”他噎着,接受了这样错误的教育。
周瑜咬着嘴唇,他转过去看着男人,男人却扬了扬巴掌。
他把周瑜压在沙发上,急、冲动而无法自控,像好不容易得了猎的狼一样咬着的每一,又去大颗大颗掉的泪珠。那两条太过细弱,甚至圈不住,只能搭在糙的布面上,随着落的泪和哭叫声晃动。
男人了好一会儿,尝够了那甜丝丝的味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然后解开了,肮脏的东西抵上那厮磨。他忍了太久也筹谋得太久,现已是他享用猎的时刻。
那裙不知是不是设计问题,短得几乎,今日表演时老师不得不给周瑜套上白的丝南瓜来避免走光,但此时那蓬蓬的布料不仅没能保护他,反而成了激发男人兽的利。
“小瑜乖,没关系的,哥哥在跟你玩呢,让哥哥看看……”
“呜呜……才不是、啊……我是…男孩……”周瑜被那说不上的觉充斥了脑海,只意识地反驳。的东西贴上最的的觉让他瑟缩了一,却因男人的桎梏而无法逃开。
只有坏孩才会被惩罚,了错事的才是坏孩,所以不可以不和大哥哥玩。
他掰开那双,却在其间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男人把他放来,亲上孩而红的唇,那里面还残留着方才果糖的甜味,然后哄:“那你把裙拉起来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哈啊……!好痛!不要……”
那乳实在太小了,不如说全都太小了,前隆起的两只小小苞男人一手便能拢住,拇指和中指甚至都能同时刮粉的乳果。
孩不懂的东西太多,白纸太易折,他们不懂有些事永远是不对的,也不懂并不是所有大人说的话都是对的。
陌生而又令人恐惧的席卷周瑜全,他茫然地想并起,却抵不过男人的手。
手,谆谆诱导。
那小得几乎连手指都容不,又怎么容得如此庞然巨?血从幼小中汩汩,却将男人中的赤红染得更深。
“但妈妈说这里……这里不能给别人看……”
他残忍地笑起来,上那得像豆腐一样的,问:“小瑜其实就是女孩吧?”
推拒的手在男人低沉的诱哄声中放了来,男人小心翼翼地褪那条白丝的南瓜,就好像细心拆开包装完好的小糕,周瑜没穿小,于是其就是几乎一掐就破的、独属于孩的肌肤,圆的小屁上是他刚才打的红痕,显得更加粉。
“你撒谎!小瑜是不诚实的坏孩。”没想到男人突然翻脸,面容骤然阴沉,抵上鼓胀唇的鸡巴没有任何预兆就猛地刺那幼窄的,“男孩可不会有这么漂亮的小。”
布艺沙发的印花在孩的肤上压一又一繁复而单调的花纹,随着肤缓慢变红后消失,却又在一次深压时再次印上去,与年幼的心里烙永恒的痛苦印记一样,而永远不会再消失。
一切阻挡都是徒劳,他本拉不住男人执意往裙钻的手,拒绝的声音中已然带上了哭腔。
男人这次没有再他,只是自顾自地又将手伸了去。
尖锐的哭叫瞬间充斥了房间。
男人被巨大的兴奋攫住,他放开那,伸手去解周瑜裙背后的系带,吊带被褪,前果然也有着小小一捧的弧度。
他过太多次这种事,太懂得怎么让一个孩向自己敞开。他紧紧盯着周瑜,无声地促着。
“要、要认错……要改正……”
“不行……”刚才的惩罚让裙掀上去了一些,于是周瑜紧张地往拉了拉裙漂亮的荷叶边,好像这就能遮住那充满侵犯和亵意味的目光。
“你走开!……走开……好痛!……呜呜……不……”
“真乖。那小瑜现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然后该怎么办呢?”
尚未发育完全的玉芽没有圆的两颗小球,却裂开一小小的隙,小得几乎看不来,却鼓鼓胀胀仿若小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