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两次来诊所的时候，也都只有琦玉一个人守着诊所，即便是跟他同居的羊之王，也并不属于诊所。

“你有。”

“那你盯着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诊所多余的？”

“罗生门。”中岛?杰诺斯?敦尝试着喊自己的异能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异能名

还好不是。

看着就很不顺。

开始我就重视这件事，用雷霆手段帮你改了薅发的病就好了。”

这些东西都隐藏在姣好的之，也只有同类才能嗅到那些苍白又几近腐朽的熟悉味。

也是中原中也说徒弟是异能者，发生长速度快的时候，琦玉觉得事实也确实如此，就放松了几天，完全没想到徒弟薅发的行为愈演愈烈，以至于到了现在比较严重的程度。

琦玉喊了声‘请’，让外面的人来。

发乱蓬蓬的，大概是嫌弃前的刘海太遮挡视线，就剪得特别短，耳朵两边和上面的发都不会遮挡视线，就本没剪，以至于两边的发都垂来，像是自力更生的凶狠的野生垂耳兔。

中岛?杰诺斯?敦觉前的少年非常危险，他极不喜对方中的蔑视和几乎化为实质的排斥，还有那种仿佛如影随形的黑暗味，让他觉窒息。

他走上前，抓一把钱放到桌上，“这是剩的钱。”

“老师。”徒弟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师。

有人敲门。

芥川龙之介从对方上嗅到了同类的味：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在孤寂和荒凉中像无人问询的野狗一样长大，每时每刻都在为了活着而拼命。

‘嘟嘟嘟’。

有的钱皱巴巴的，有的折叠的很整齐，有的摸上去有湿，不知藏了多久。

发乱糟糟看上去有稀疏不说，竟然还只留着一边没剪，长长的一缕耷拉来，看着更不顺了。

“啊。”中岛?杰诺斯?敦被炙的视线盯着，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的发型好奇怪哎。”

胆小、卑怯，寸草不生、荒芜的像是要自我毁灭的心。

剪发的时候也太随意了。

完完全全的属于诊所的人。

同时攻。

第59章

“我没有。”

“稍等，我来清账。”琦玉拿起桌上的钱，一张一张的数。

等待清账的过程中，芥川龙之介转盯着趴在桌上，睛里全都是蚊香圈晕晕乎乎的中岛?杰诺斯?敦看。

“你的更奇怪！”芥川龙之介像发怒的小刺猬，竖起浑的刺。

两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同时默契地走向诊所门，在琦玉没注意的时候，悄悄打开门溜了去。一到诊所外面，中岛?杰诺斯?敦就不客气地说：“清账就老实清账，我劝你不要多闲事。”

芥川龙之介后退一步，梗着脖不肯承认，“我没有。”

那一瞬间，他想着，如果外面的人是横滨的外来者，是否应该通知太宰治。

“你嫉妒我。”中岛?杰诺斯?敦很直接地说自己的推断。

平时看上去有傻乎乎的徒弟，此时思维奇异的捷起来，齿也变得特别清晰，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犀利。

“是芥川。”一直牢牢记住自己欠的钱，并且拼尽全力分期还款的小小少年。

“我没有多闲事。”芥川龙之介很不兴。